坏了!
做恶事果然要遭雷劈。
寒冷侵袭着神智,谁曾想睁开眼又是另一个世界。
窗外的光线照在脸上略微刺眼。
原来是在做梦。陈盏手覆住眼睛,喃喃偏过头。
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宣告它的存在感。
陈盏不情愿地把胳膊伸出温暖的被窝,用力一够:喂。
那头听见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忍不住笑道:怎么不接电话?
陈盏看了下屏幕,退到主界面发现有好几通未接,分别来自殷荣澜和王城。
忍住打呵欠的冲动,淡淡回应:昨天睡得早。
殷荣澜的声音一贯清醒:今天准备去哪里?
被绑架了。陈盏看了眼窗外:暂时出不了门。
……谁绑架了你?
陈盏毫不迟疑:床。
说着翻滚了一圈,双目无神:床,放开我,我要去工作。
殷荣澜难得听见他的丧气话,好笑道: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陈盏:晚上吧。顿了顿忍不住说出昨晚的梦境。
蛇?
犹记小赵好像也提过说他属蛇。
殷荣澜随手打开电脑一搜,关键词组里跳出蛇精两个字。
蛇精,利用美色吸引男子,吸取阳气。
唇角勾起,原来他在下属的心中是这幅模样。
小赵进来送文件,正好对上这看似温和的笑容,余光瞥见还亮着的电脑屏,有感大限将至。
·
起床是个一气呵成的动作,一秒也不能耽误。
陈盏下地洗漱,顺带给王城回过去电话。
对方开门见山打听起恋情。
陈盏擦干净脸上的水:合约里没说不能恋爱。
王城放弃追究到底,嘱咐道:时装周刚过去,最近消停些,这边还有宣传稿没发完。
陈盏双手撑在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了句会注意。
等过了十点,放下吃到一半的早餐,给编辑发信息,表示想单独开一个马甲写新文。
之前的个人风格太过明显,贸然换文风可能会被诟病。而新马甲开文,哪怕失败也有缓冲的余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