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天有些凉,众人皆已休息,却有人来敲了冯府的大门,等门房问清来人是白德恒后,忙请了他进屋,转头却瞧见,白德恒身后还有两名陌生人,并且那二人一色毡衣,皆用风帽遮住了面容。
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是,进了府后,白德恒对其中一位极是恭敬,小声问过两句,便阻了门房,说是不用通报老爷夫人,反是直接将人往大姐儿的院子领。
门房瞧得直咋舌,却知道白先生与大人家亲密如家人,自是不敢说什么,索性回了屋里。大姑娘家那儿有侍卫,想来是太子爷派人过来了。
冯玉儿正在似睡非睡时候,杏月听到了外头有人在敲门,起了身出到外头,院门处已走进来一人,旁边还陪着笑吟吟的何姑姑。
那人此时摘下了风帽,借着院子灯笼的光亮,杏月惊得立时福了福身,见对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也不敢吱声,忙低头让出了进到屋里的路。
待瞧着人进去,何姑姑催道:外头周侍卫也来了,你寻个屋让他坐一会儿,再泡一壶热茶,送些点心,爷的意思,一会儿还得赶往金陵,我在院子里守着便是。
冯玉儿在床上打了一个呵欠,觉得外面没有闹哄声,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正想翻了身睡去,却听到有脚步声越来越进。
正自混沌时,冯玉儿也没反应过来,进来的人和出去的并非一人,只转头随口问了一句,杏月,大晚上的,是谁过来了?可说是何事?
是我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冯玉儿怔了一下神,猛地翻身坐起,奇怪道:你怎么来了?说着便伸出了双臂。
徒元徽直接将冯玉儿搂在了怀中,很受用冯玉儿的热情,道:我皇祖帮的忙,知道我想死你这小妖精,寻了个由头把我叫过来了。
你皇祖真好!冯玉儿糊里糊涂地感慨道,却没意识到哪里不对,还加了一句,他老人家身子骨不错吧?
这会子徒元徽已笑得止不住,道:这不会是想我想傻了吧?我皇祖在独龙阜睡了几十年了。
冯玉儿立时脸一红。
待将冯玉儿抱回床上,冯玉儿说道:这么晚连夜过来,定然累了,快过来休息。
金陵离苏州虽然不远,但是连夜偷摸着过来,又这么晚了,冯玉儿心里也因为徒元徽想念自己而受用,所以很真切地关心他。
我只来瞧你一眼,回头还得往金陵去,徒元徽忙拦住她,随后揶揄一笑:今日陪不得你了,以后补你便是。
冯玉儿立刻别过头去,果然改不了风流本性,之前这等*的话语还不知对了多少女人说过了。
随后回过头,目光柔情,手也摸了上去,却是在勾引他。
徒元徽心神摇动,这活色生香的美人媚起来简直要人命,此刻徒元徽说话的声音都打起了飘,太祖陵的功德碑给雷劈,我奉旨前来探视,明日一早得给太祖', '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