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嘛。冯玉儿自知理亏,身子主动靠到徒元徽胸膛上。
刚开始骗骗算情趣,但绝对不能多,女人的招数太多了。
别跟孤装!徒元徽总算找回了点面子,道:说说你究竟错在哪里。
冯玉儿沉默起来,徒元徽不高兴了,过去拽她的手腕,冯玉儿有些吃痛避了避:你别这么大力,让我想想怎么说。
徒元徽被这话给气笑了,说道:你这是在想法子糊弄孤,要是讲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孤早点掐死你才好。
冯玉儿目光一柔,说道:你说这话太气人了,我就不说了,你干脆掐死我得了。
徒元徽顿时语塞。
冯玉儿看着徒元徽,一副等着他的样子,徒元徽气得要走。
冯玉儿连忙拉住她:您怎么会不知道我怎么想的?玉儿出身肮脏,万一被人查到了底细,免不得会连累您的,那时觉得不能为了我自己,就害上了你,只要你还惦记着,日后总有机会的。
徒元徽心叹,就知道是这样。
这些无需你操心,徒元徽重新环住冯玉儿,温声说道:咱先把婚事办了,至于以后这事,孤会替你担待着,怕什么!再说了,你那出身怎么了,你爹好歹还是六品官,也是科举进士出身,我皇祖父有一位贵妃,还是父皇的养母,她爹是个龟奴,她自出生便在风尘中打滚,还不是和文帝拜过堂成亲,现在也和文帝躺在一块过,在皇陵里受子孙香火。
还有这事?冯玉儿心下很受安慰,不由得问:你瞧见过她吗,长什么样?
徒元徽知道一些事,稍微说道:没见过,这位画像也不留,不过听宫里老人说,甄贵妃和她挺像的。也就是因为这样,甄贵妃才被父皇宠了二十年。
冯玉儿这下不免又轻松了些。
现在皇帝对这位贱籍养母看来有些依恋的,那么她的事想来容忍度也大些。
又说了一会儿字话,徒元徽不能多留,准备走了。
此次是老三向父皇和甄贵妃说小姑娘家在一块打打闹闹也是寻常,何况也没出什么大事,加之已快到正选之期,这会子赶人,反显得皇家过于苛刻,况且不能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底下官员的体面。明显是为着你,你可给孤招人了,以后不许多瞧他一眼。
冯玉儿很真切的应下了,心里头有些好笑却也受用。
知道了。
徒元徽这才先走,留下小德子让他看着冯玉儿安全走了才让他瞧瞧回去。
冯玉儿没立刻走人,而是问了问小德子:今儿太子爷过来没人瞧见吧?
小德子立刻说道:姑娘放', '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