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岳父,确实不是为政一方的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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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门外,一个孩子抱着条狗挡住了徒元徽去路。
小德子赶着上前施礼:十六爷,您又来啦!
你个好逸恶劳的小子,这会子可是读书的辰光,你又跑我这儿来做什么。徒元徽笑骂道。
刚下了学,我没地儿玩,便过来了。徒元庭抱着狮子狗委屈的道,心中却在感叹,没了玉儿的东宫越发没了人情味。
徒元徽也不招呼,自己直接进了门。
徒元庭熟门熟路地跟了上去,一跨进东宫寝殿,便将狮子狗扔到地上,嘱咐了一句,一边玩去,我和二哥有正事说。
由小德子服侍着换了一身常服走出殿外,徒元徽转头问正跪在凳子上吃点心的徒元庭,道:你有话快说,二哥现在忙,没功夫陪你在这儿散扯。
徒元庭作势瞧了瞧左右,没有其他人伺候,于是小声地说道:二哥可是从御书房过来?
正是。
父皇可和您说过些什么?徒元庭翻翻眼皮问。
他老人家说得不少,你指得哪一桩?徒元徽问。
徒元庭立时张着刚掉了门牙的嘴,更小声地笑道:昨儿个父皇带我去了甄贵妃宫里,你便知道,贵妃娘娘生的三哥哥岁数也不小了,他两人便商量要给三哥哥娶媳妇的事,这么一拐,又提到了二哥您。
徒元徽顿时心知肚明起来。
自是父皇心疼二哥,说除了您和三哥,其他几个成年的儿子皆娶妻生子,如今三哥再娶了妻,可不就剩二哥一个没成亲的了。
徒元徽只是笑笑。
这时候,徒元庭忽然',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