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死里逃生,他需要更珍惜自己的性命了。
徒元徽叹了一口气,他看得出来,这次徒元庭是真的伤心了。
徒元庭吃着吃着无声地哭了起来,到最后怎么也都止不住。
这时候外面起了敲门声。
爷,三爷过来给您请安。
徒元徽看了看徒元庭,徒元庭立刻就擦干了眼泪。
进到屋内,对徒元徽拱了拱手,道:昨儿个父皇在御书房刚当着众兄弟的面夸过您二位,怎么背过身,元庭竟然哭了,太子爷若欺侮你,三哥帮你做主!
徒元庭立刻摇摇头,然后低下头回自己座上继续啃他的猪蹄,他还是做太子哥哥的弟弟就好了。
徒元徽转头问徒元升:今日又是来和谁斗酒的?
太子这话便不体贴了,小弟这几日管着整顿太医院的事,一时半会忙着不可开交,不是刚告一段落吗,我便过来襄阳楼喝几杯解解乏。
太医院?徒元徽刚从东宫出来,倒还真没听到过此事。
徒元升也不客气,随便找了把椅子坐下,谢过何姑姑送上的酒碟,给自己倒上了一杯,品过一口才道:还不就是小十六惹出来的事。
徒元庭一时愣了愣,拿着猪蹄望向徒元升。
父皇这是要惩治那帮子庸医了?徒元徽不由失笑。
若是不查还真瞧不出,原来进太医院也要靠裙带关系,徒元升慨叹道:这以小见大,怕是这朝堂……他的话并没说完,不过徒元徽已然明了。
因为对徒元升存着戒心,徒元徽不太想和他深谈下去,便有意岔开话题,问道:此事竟然交给三弟处置,莫非你要留京了?
是啊!徒元升颇有些无奈地道:我母妃年纪大了,总盼着我在身边,皇上今日下旨,臣弟这回入了内务府。
这样也好,他在外久一分,势力强一分,这次倒是比记忆中早回来几年。
徒元徽笑着说道:三弟,这可是肥缺,上一任内务府总管抄家的时候,竟查出贪墨了几万两,显是这油水够肥的。
二哥在笑话臣弟呢!徒元升也亲近地叫起了二哥,然后苦笑', '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