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今正值暑日,配上寒冷扑朔的天气,本也就是件奇事。
啪,惊堂木一响,说书人伸出手,口若悬河的讲道:我们禹国这段时日,那可叫一个波折横生啊。
南边遭了大水,北边来了鞑子,真真叫个险字。
偏偏如今,堂堂的一国都城,六月飞雪哇。边关又传来急报,衡门关失守,鞑子入了我禹国境内,烧杀抢掠,鞑子首领咯必可甚至直接屠城。
啧啧啧,我禹国危矣!
伴随着说书人的大声感叹,又是一声惊堂木的响声,满座骇然。
究其根源,是奸臣当道,硬生生让忠心耿耿的骠骑将军被冤死在了衡门关。
可叹将军一生护国,忠心不二,竟被诛了九族,唐家可是满门忠烈啊,唐老太君五子战死沙场,临到头,却和年幼的孙女一道赴了黄泉。
而其妻被奸臣辱之,夫人刚烈,以死保全清白。奸臣当道,可悲!可叹!可恨!
说书人情绪激烈,句句泣血,底下的人也是义愤填膺。
那奸臣陈其与必定不得好死!
佞臣误国,佞臣误国!
吾等恨不能生啖其肉!
都城内,或者说整个禹国,但凡谈及冤死的唐将军,以及奸臣陈其与,无人不失义愤填膺,就算是目不识丁的村妇,也会啐唾沫。
所以整座茶楼,一下子就喧腾起来。
坐在二楼的祁皎单手转了转杯子,目光微垂,余光将底下的闹腾尽数收于眼底。
然而她此时却不是一个人,面前还坐了几位修士,六个人,有男有女,修为最高者不过筑基后期。
此时正和祁皎说话的,就是穿着一袭青色归元宗内门弟子道袍的筑基后期弟子。
他对祁皎态度很恭敬,不论是祁皎的修为,亦或是亲传弟子的身份,都让人生出敬畏之心。
详细说过了这段时间以来的情况,他不由问道:敢问师叔,可能猜', '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