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昙看着江茈月落在他手腕上的小手,视线上移,盯着她的表情,说的是,你在哪里?
秦源回答:学校突然要交一个资料,我回去一趟,有什么事吗?
秦昙朝江茈月勾了勾唇,我和小月在一起,她有话要对你说。
说完把电话拿到了江茈月耳边。
江茈月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眼拿到耳边的手机,秦昙宽大的手掌,男人身上还是熟悉的香水味道,衬衫的金扣子发光,她说,我想和你分手,秦源。
秦昙怔了怔。
秦源在电话那头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小月,你在说什么?为什么要用爸爸的手机给我打电话,你和爸爸在一起吗?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在外面。
电话被挂断了。
江茈月起身慢慢找衣服。
这个瞬间,江茈月想的是,语言这东西真的有一种毁灭性的力量。一个人伤人的一句话,会在另一个人的心里种下一颗种子,随着时间的流逝,这颗种子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被寄生的人永远活在这句话的影子之下。
所以他说,是秦昙不愿意醒来。
江茈月从床上起身,找到了一身换洗的衣服,她一边清东西,一边对眼前的男人说,我要洗澡,你要跟我一起吗?
秦昙的表情晦暗不明。
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江茈月先不理她,她确实需要好好跟他谈谈,但是一定不是这么一个衣衫不整的时候。
她先用清水好好洗去了身上的淫水,然后开始涂洗发水,揉搓了好多泡泡出来,浴室的门被打开了,秦昙走了进来。
他非常自然地也站在了花洒之下,迅速让自己淋湿,走到一边去涂沐浴露,江茈月坐在浴室的小凳子上揉头发,背过身来,秦昙停顿了半分钟,把手放上了她的头上。
他揉得好舒服,江茈月慢吞吞地回想起小的时候,那时候秦昙总觉得她小,很想照顾她,但是因为没谈过恋爱没养过小孩不知道怎么照顾她,只好请魏伯伯外援。
你笑什么?
我没笑。江茈月说。
你笑了。
好幼稚哦…,江茈月抬起头看他,男人的表情不太自然,浑身赤裸,肉棒直挺挺的,看起来身材还是很好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