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喜欢…,随着皮带的声音响起,江茈月的呻吟还未停止,她突然惊觉她不能动了,秦昙一点点收缩,她被他圈到了书桌和椅子之间,手限制在一个尴尬的地方,只要挣扎,一定会碰到昏迷的苏菲。
他说,那为什么还要催眠自己的时候,手指隔着内裤伸进了她的穴里。
说为什么还觉得自己是江汀的女儿,逃避承认我是你爸爸,爸爸对你做的事情,就这么不能接受吗的时候,三根指头插得很深。
她应该挥手打醒身边的苏菲,也应该立刻逃开,只要在皮带落地的前一刻反应过来。反应过来手腕的疼痛,丝带无风自燃,火燎到她手上。
已经太晚了。
钻进穴里的手指一握,用力的瞬间布料层层碎裂,他火热又坚挺的肉棒毫无阻拦地插了进来。
好、好疼。
江茈月看着自己的手腕,红色的丝带被火烧着,尾端渐渐被烧没,只剩下绑在她身上的那部分,灼烧感蔓延到皮肤。
她几乎是用跳的,要从秦昙的身上离开,但这个精心选择的姿势把她卡在男人和桌子之间,秦昙只要轻轻伸手就能把她拉回原处,反而将肉棒插得更深了。
好疼…小穴被强行撑开不说,后背撞在桌子上,冲击力直接对着背部,随着秦昙的撞击,骨头都在响。叫醒苏菲来救她是不可能的了,整张桌子狂震,她却纹丝不动,睡得莫名得熟。
不、不要…,江茈月的眼睛盈满了泪水,她越来越不安,本来湿了,现在却一点想要做爱的感觉都没有,高度紧张起来。
秦昙被她夹得极紧,伸出手按她的阴蒂,揉了揉。
暂时缓下动作的这个间隙,江茈月立刻求饶,不是这样的,秦、秦昙…我们有话好好说,求求你了……
他说,叫我什么?
江茈月反应过来,小声叫了声爸爸,因为太过紧张没有时间脸红,结结巴巴地说,求求你…爸爸…不要这样对我……
秦昙慢慢停下耸动的动作。
完好的西装裤拉下了拉链,只在中间露出一根巨大狰狞的性器,湿漉漉地从穴里抽了出来,滴滴答答地落着水。
江茈月的腿可以着地了,她以为找到了机会,拔腿的瞬间却再次被秦昙握住了脚腕,他缓慢地摩着江茈月的脚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