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他只能弓身亲吻她的额头,他好想亲吻她的嘴唇啊。
于是秦昙说:小月,吻我。
江茈月没有听到。
她当时一心是身下那个硬硬的东西,在男人开口的瞬间用手握住了,从他拉开拉链的西装裤里抓到了一大把炽热的勃起性器。
棍子一样的肉茎蜷缩成一团,她觉得自己有义务帮他把它释放出来,皮带的声音窸窸窣窣的,掩盖了黑暗里秦昙好不容易发出的一声请求。
她停下来,握着肉棍的手下意识用力,她说你说什么,他闷哼。
她以为他只是说了一句不重要的话罢了。
也许是她弄疼他了,也许是他想要了,也许是他让她把性器掏出,方便她口或者插她,总之他这样的男人,断然不可能在被束缚双手的时候恳求江茈月吻他一下。
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果然,他再说出口的,是一句,不要直接做,还没有前戏,你把我松开。
被养父用领带蒙住眼睛(微H)
挺拔的男人和衣从床上坐起,西装已经很皱了,他单手解开手上的领带,侧身打开了床边的睡眠灯,浅黄色的光晕笼罩。
睡眠灯的光很暗,其实并不刺眼,但是江茈月被他突然起身的动作吓了一跳,整个人缩回被子里面,手就从他的性器上松开了。
他可以自由活动了。
做的第一件事,抓住江茈月的脚踝,把她从床头拖到自己跪坐的地方,伴随着江茈月的惊呼,他把被子掀开,将她的双腿打开,拖到身下用力按住。
这个姿势……
羞耻感作祟,江茈月还没有准备好,小声说了声不要…,秦昙松开手看着她。
她总觉得他的反应很怪,但是到底是什么,她又说不上来,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一段时间过后,呼吸渐渐平静了,她慢慢在他的注视下放松身体,适应了姿势,秦昙感觉到了。
感觉到她平摊下来,不再抗拒,男人的嘴', '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