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人类总能找到合适的方式来愉悦自己。
为了驱散身体里的湿气,热腾腾的涮锅和醇烈的白酒,便更受欢迎。
一身便装的张宇从出租车上下来,没有撑伞,小跑着进了一家宾客盈门的涮肉馆。
因为是周末的关系,里面闹哄哄的。
他在服务员的引领下才找到了约定好的包间。
秦队、任队。掀开帘子,他率先打了招呼。
桌上酒肉已经上齐,秦森和任意正聊着什么,见他进来忙招手:张队总算到了。
张宇笑了笑,将雨伞立在一旁,熟练地开酒,将三人的酒杯一一斟满。
作为年纪最小的一个,倒酒布菜的活计自是责无旁贷。
等几口酒下肚,小包间里的气氛便与外面大厅没什么不同了。
只是,三人看似聊得热火,张宇却总感觉有些怪异与疏离。
在抿了口白酒后,秦森突然问道:听说你现在正侦办夏都古墓的盗墓案?
是的,只是目前还没什么进展。张宇点点头,就等着他讲话说完。跟在秦森身边那么多年,对这位前队长什么性子他再了解不过。
他当然不会天真地认为对方组织这场酒局只是一场校友间的聚会。
那……果然,秦森脸上闪过犹豫,似在斟酌着又问:发现的那些盗墓贼尸体,和梅谦有没有关系?
至少目前没查出什么。张宇眉毛抖了抖,笑着摇头。
那么,军火呢?手雷的线索查到了?秦森继续追问。
张宇干咳了声:这件案子由其他部门接手,我就不清楚了。
到现在都没动静,大概率也是查不到了,当真无懈可击。秦森不禁失笑,话语中带着些自嘲的意味:以为开了古墓,就能找到线索呢。看来计划失败也是早晚的事,输的不冤。
办案不就是这样?任意开解道:既然一条线废了,换个方向查就是了。说着,他举起杯:不如喝酒,别想工作的事了。
还能怎么查?凭着自己去盯么?秦森依旧苦笑:这家店,包括周边的小区,现在都是我的片区了。顿了顿,他又压低了声音:旁边的佳和花园,最里面的那座别墅被梅谦买下了,现在正装修呢,难道要我时常去找他麻烦吗?
小包间中瞬间沉寂下来,任意背了处分,状况还好些,只是转到了后勤,还算体面。
秦森则直接成了片警,远离了喜爱的刑侦工作,每日只接触东家长李家短的鸡毛蒜皮,想必心理落差极大。
三人中,反倒是后进的张宇最是得意,但面对这种情况,他实不知该说什么。
过了半晌,任意无奈道:现在我就算想帮,也帮不了你了。
张宇眉头一跳,见其余两人都朝自己看来,心中微叹,只是摇头:我知道你们的目的,但梅谦的事,我目前不想参与。
那龚白鹤的事呢?虽然袭击他的人抓到了,真与梅谦无关吗?秦森不死心:他写的那些段子我也看了,可是一点都不客气,很明显,他对警方、对龚白鹤有很大的怨气。
那案子是总队查的,肯定有充足的证据显示龚白鹤的遇袭与梅谦无关。否则也不会公开澄清了。张宇碍于纪律,并未说起U盘的事。
他想了想,又道:因为梅谦差点就死了,抢救了七个多小时,当时我也在手术室外面,遭了那么大的罪,谁能没怨气?
看秦森和任意好像还有再劝的意思,张宇一口喝干杯中的酒,看了看表:家里老婆该等急了,我还得回家做饭。接着他面上恢复了笑容:秦队、任队,下次我做东,咱们有时间再聚。说罢,便站起身,拎了雨伞离开了。
嘿!这小子,说走就走!秦森目送着张宇的背影远去,良久后才叹了口气。
人家都是队长了,肯定有自己的打算。只要他不辜负一身警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轮不到你管了。任意笑呵呵地伸手:掏钱吧!
秦森黑着脸,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钞票,拍在对方的手上。
你怎么办?还要继续查梅谦?任意毫不客气地将钱揣进兜里。
当然要查,我就盯着别墅,还不信抓不到梅谦的把柄。秦森咬牙回了一句,说罢也将杯中的酒一口干了。
今天看到有评论说我写的是基佬文,气得我血压都高了。
删评、禁言伺候
顺便吐槽:
想起来上本书,主角收徒弟,是女的就骂我是萝莉控。
因为看小男孩有难,多瞅了几眼,骂我正太控。
多了几个女配角,骂我搞暧昧。
写个道士朋友,也被人骂搞基。
不搭理父母说不孝有三,给父母留个孩子说剧毒。
和尚不杀生被骂圣母,杀生说虚伪视戒律与无物,说舍戒就舍戒,主角没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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