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 恃宠 第19节直到裴烟烟走过来,指着秦梵震惊道:你你你,你说那个不让你露脸的占有欲强爱吃醋的老公是谢哥哥?!
哦嚯!
这信息量十足的。
大家齐刷刷看向谢砚礼。
谢砚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垂在秦梵猫耳朵尖上那铃铛,全场除了裴烟烟的喘气声,就只有紊乱的铃铛声。
秦梵看着手里的牌,这是要输了,难怪谢砚礼干脆把烂摊子交给她。
把牌反扣在桌上,这种烂牌谁要玩!
歪了歪头无辜地问谢砚礼:不玩了吗,那我们回家吧?
爱吃醋?占有欲强?
谢砚礼薄唇微凉,不动声色地颌首:那散了吧。
说着,便准备与秦梵一同起身。
不,不介绍一下?坐在谢砚礼对面的姜傲舟终于开口道。
我太太。谢砚礼言简意赅。
穿西装时,男人冷白腕骨与黑色佛珠碰出细微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大家顿时噤声,虽然抓心抓肺的想八卦,但只能忍住,不敢得存进尺。
眼睁睁看着谢砚礼被一双纤细白到发光的手臂挽着,同步离开包厢。
女人鲜艳的裙摆走动时,宛如绽开的红莲,同样冷白皮的长腿若隐若现,恍若得意于已经将佛子引下凡尘。
裴烟烟手指颤抖着,像是得了帕金森。
裴枫从洗手间抽烟回来,便看到谢砚礼身影不见,唯独他坐过的牌桌旁留下一副残牌。
他随手将牌拿起来,顺便问:寿星呢?
今个儿得把寿星赢个底朝天!
牌翻了个面。
三张都是十以下的小牌。
裴烟烟忽然捂住耳朵:啊啊啊,为什么谢哥哥会有老婆,我不相信!
裴枫皱眉:……
这个蠢妹妹又怎么了?
姜傲舟摊了摊手,解释:刚才谢哥被他太太接走了,这位谢哥的爱慕者接受不了呗。
这下裴枫也接受不了:嫂子来了?
错过了一个跟嫂子道歉的机会。
姜傲舟看着这兄妹俩:……
要疯一起疯?真是亲兄妹。
一出包厢门,秦梵便松开手,漂亮小脸蛋上毫无笑意,仿佛刚才那或嗔或笑只是幻觉。
夫妻两沉默回家。
直到谢砚礼在客厅沙发最显眼的位置看到了个白色礼盒。
秦梵顺手将脸上的猫脸面具塞到谢砚礼手里,先一步进客厅,弯腰捡起礼盒,面无表情:今晚你睡书房!
谢砚礼没放下面具,单手扯松了领带,谢太太,生气了?
摘下面具后,秦梵天生肤白貌美,如今衬着那条鲜艳红裙,越发迤逦迷人。
灯光下,她情绪不佳,乌黑的瞳仁清亮潋滟,即便是生气也是美的。
谢砚礼对着自家太太这张脸,大概两年之久,偶尔还是会被她惊艳到。
例如现在。
难得耐心解释了句:我刚看到手机消息,下班后被裴枫关机。
他缓缓地伸出那只带着佛珠的手,掌心朝上:所以,我有幸能与谢太太在书房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吗?
秦梵目光从他指尖挪到了那张俊美清隽的面庞上,几秒钟后。
她伸手——
蓦地在那戴着佛珠的掌心轻拍了一巴掌,冷漠无情:不约,夜不归宿的狗男人没这个荣幸。
说完,秦梵便转身哒哒哒跑上楼,生怕谢砚礼追着把她打回来似的。
谢砚礼眼眸深深地望着她的背影。
并未打算追过去,修长指尖慢条斯理地再次拨弄了一下那猫面具耳朵上的金色小铃铛。
秦梵洗了澡吹干头发出来时,谢砚礼难得没有在书房办公,反而在床上等她了。
这还是谢砚礼第一次等秦梵洗澡,却没想到,谢太太居然能在浴室折腾一个多小时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