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听到舅舅纪丹阳说道:你们……不约而同画出她来?就算是巧合,你们两个人都能画出来,似乎有点离谱啊。你们在和我开玩笑吧?
我们千里迢迢赶来,难道就为了和你开一个玩笑?这件事情对我们来说很重要,我们想请纪先生你告诉我们,画上的女人究竟是谁。这样,如果你肯如实告知,我们绝对不会亏待你。
我很费解,你们为什么会画那样的画,为什么画得……那么惊悚?这算是什么,某种艺术?
戴鸣苦笑了起来,说:这一点……我很难和你解释,我只能和你说,不是我想……画成那个样子的。
纪丹阳显然对戴鸣的话一头雾水。
很抱歉,既然你们都不是岛上的人,我没有必要告诉你们画上的人的身份。这毕竟和你们没有关系,也涉及死者的隐私。
死者!潘怡蓁立即说道:她果然是死了,是吧?
对,她已经过世了。
请你告诉我们吧,我们会有重谢的……
我不缺钱,我父亲说过,做人不能贪图不明不白的钱。你们不把话讲清楚的话,我不可能告诉你们。你们就请回吧。
纪先生,纪先生!
海寒听到舅舅离去的脚步声,最后戴鸣和潘怡蓁也没有跟上去。
海寒依旧躲在树后,听着这二人的声音。
怎么办啊?戴鸣?
我们要是带着医院的名片就好了。唉……
方医生没办法过来找我们了,不过至少确定了谢医生的咒物是有距离范围的,不然我们现在讲话都得弄得和猜谜一样,都不能称呼对方真名。
现在,我们只能确定,画上那个女人,曾经住在碧蓝岛上,现在已经死了。
光有这些信息没有什么价值。现在暂时只能住在这座岛上,想办法搜集情报了。按照方医生的说法……能治疗我们还有戴医生的办法,只有制作出新咒物这一办法。
戴临现在等于是被囚禁在医院的隔离病区,出不来了……只能我来想办法了。
他们二人的话,听得海寒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明明讲的是中文,但是海寒却完全听不懂。
医院……医生……对,他们两个之前言语间也提及过什么医院。
但是,那什么zhouwu是什么?怎么写?
海寒是越来越费解了。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人啊?
这个岛上肯定不会只有纪丹阳一个人认识画上那个女人。我们再继续打听打听,肯定还能找到线索的。
只好这样了。
海寒听得出来,这二人似乎真的心急如焚,像是遇到了天大的难事。
这座岛上,死者全部都是海葬。这一点,我很在意。戴鸣又接着说道:那个女人,是否也是海葬的?
很有可能。而纪家也一直在负责海葬仪式。我想,这不会是巧合。
我们得加快速度了。不然,谁也不知道我们接下来会怎么样……
二人离去后,海寒从树后走了出来。
他们究竟是谁?画上的女人……是指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