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轻的时候呀,和侑殿还有过一段呢!
说什么胡话,侑殿不是只对那位夫人穷追不舍吗,你什么时候见他正眼瞧过别的女人?
呵,那是你年纪小,现在物是人非了,不过,那位可真是无情,要是我的话,非得两边都扒着不可,呵呵呵。
可我前天还看见二人在廊下吵来吵去呢!这人真矫情,要不就大大方方的两个都要好了,非得用这种方法吊着侑殿,也不知喂了他什么迷魂药,那位也已经近三十岁了吧,就连风华正茂的春日姬给他递情信也正眼不带瞧得。
在这帮嫉妒的女人嘴里,母亲倒成了个不知好歹的悍妇了。我摇摇头,脚却没挪窝,缩在这里。
不知在这里流连了几次,东拼西凑,我总算把一切的来龙去脉都摸清了。
真行,明明制造麻烦的是他,却把自己说成了是个受尽委屈的公主。
回到家,趁父母出门,我捂着鼻子打开库房,试图寻找到一些当年风流韵事的蛛丝马迹。但他们掩藏的太好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剩下。我退后,正要离开时,脚踢到了一个隐蔽的箱子,打开它,里面是一对人偶,已经很旧了,却没有落灰,衣料被洗的发白,散发出一点皂角的香味。鬼使神差地,我把它们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没过几天,我就听说仓库有东西遗失了。
阿浅啊……你知不知道,母亲看到我,好像想问什么,却又把话收了回去,摇了摇头,算了,没有了也好。
我想了想人偶被保存完好的样子,没吭声。
母亲,难道不是爱着父亲吗?所以才毅然决然地和那个男人一刀两断了。可……我有点不明白了。
我和中将家的女儿纯子一起在一个女先生手底下念书。夏日的一天,她笑眯眯地递给我一束干桃枝,其上用红线绑着一张怀纸。
是哥哥托我带给你的,他还长得挺俊的,你要不要考虑考虑他?
才十岁的男孩子,别的没学会,倒把大人沾花惹草的风气学了十成十。我挑眉看着那些从百人一首里摘抄下来的陈词滥调,敷衍地答应,然后把桃枝随意丢到一边。
真羡慕阿浅啊,他们都说你小小年纪,眼神就勾人魂魄,天生一副风流相。纯子鹦鹉学舌,她自己估计都不懂什么叫风流相。
啪。怀纸掉在了地上。
就算我不想接受,可事实似乎昭然若揭。
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奇怪的男人了。
如果能把真相一直藏在盒子里该多好,他带给我的就永远是那种朦胧的快乐了。
然而,在命运和血缘的',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