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比起侑殿呢?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明明我们这几日一直避讳不提有关侑的事,没想他却在这时问出口了。
自然……不如。侑是情场老手,每回都能让我欲仙欲死,当然不是他这刚摆脱童子身的男人能比的。但我肯定不能这么回答。
正在我焦灼地思索的时候,他却自知失言,发觉此话伤感情,不太妥当,抱歉,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不过……我会想办法学习的。
那神色认真的,就仿佛在与我说要去学习什么经典诗文一样,我忍俊不禁,让我说给您听,不就好了,何须舍近求远……
我凑上前,手指从他的腰开始暧昧地向下摸。
佐久早圣臣蹙眉,难为情地推开我,莫要胡来,白日宣淫未免太过……再者,不知为何,那些东西从你嘴里一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身心发毛。
我不以为然,想着以后有机会总要拉着他在暖阳下来一回。
不过,说起侑,总得做个了断了。
脑子里浮现那个金发的男子笑得狡黠地样子,不知为何,心里荡起一丝波纹,没来由生起几分不忍。
纵有万般情绪,我还是下决心寻了梅壶女御帮忙。
就是这样,我知道,侑平素与您时有来往,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劳烦您,帮我把他约到一个能安全谈事的地方,因为我怕他会乱来……我垂头恳求道。
梅壶女御还是那般,话语轻柔而飘忽,嗯,我知道了,看来,你是做出选择了呢……真是可怜的孩子啊,侑殿……
她话中似有慨叹。
我抬头,想着她与侑母亲的情分,纠结着是不是要道个歉比较好?可她似乎早已看穿我的心思。
道歉就不必了,你也是我的侄女,论亲疏远近没什么区别,且毕竟这是你们的私事,我作为旁观者,什么都不会管的,但是,你可要想好啊,走上了这条路,就没办法回头了。
我沉默半晌,坚定地点点头,谢谢您,请务必帮我这最后一次。
再去见梅壶女御时,她跟我说事情办成了,让我去一处有名庙宇,她捐了很多香火钱,也经常去那里的佛室祈祷——希望英年早逝的那人下辈子能快乐安详,其中都是可信的人,约在了三天后的正午,以做法事的名义,大殿一关,没人能走漏风声,且殿外满是普通香客,举头三尺又有佛祖静静注视,侑无法胡来。
我忐忑地等到了三天后,便以和同伴新春礼佛的名义,告知夫君自己要出门。
夫君正捧着书卷坐在茶室,似乎是太过聚精会神的缘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