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最开始一直享受着我的爱,而不付出任何回报,可是道具也有情呢,需要被疼爱和关照。
但你的背叛是事实,就算我先前确实有诸多不对,可你也知道我的状况,再说了,要不是你先开始招惹我,我怎么会……总之,我已经尽可能地满足你的要求了,可你似乎太过贪得无厌、得寸进尺!他最终没能没能平复,冷静的外皮再次破碎了。
然而,他越是生气,越是无法缓和下来,就说明我的胜算越大。
我手指把玩着折扇,并没有看上去那么游刃有余,心中组织语言,反问:但是,在我看来我绝无背叛,况且,这不是您所期望的吗?您不愿意要我这具寂寞的身体,我便寻找别的寄托,您说过爱我,您将心给我,我的心便是您的,但您只将心给我,我也只用心来爱您,投桃报李,何错之有?您又有什么好生气的呢?
我说谎了,我的心,早就不完整了,直到此刻,我骗了他,我才感到一丝愧疚,但表面上滴水不漏。
你!他嘴唇动了动,想解释什么,但最终徒劳地抿了抿唇,听到我说爱他,神色似有一瞬的缓和,但那丝缓和又马上消失的无影无踪。
谁知道你说的爱是真是假。他冷硬道。
是真是假,您最清楚,因为被那样的爱意所打动,您才会反过来也爱上我不是吗?我道。
他沉默不语,手指攥紧衣袖,若有所思。
夫君大人,贪心的是您才对,既然您不愿意将身体给我,那就不能要求我的身体也忍受寂寞啊……
他的眼瞳中,仍是化不开的墨色,神情郁结,不知是还在生气,还是对我的一番话有所感悟。
半晌,他依旧不言语,卷曲的额发在他的脸上打下一片阴影。
我叹气,狠了狠心,这时候干脆把底牌拿出来,其实,若您无法原谅我,我虽然痛苦,但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只要,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我这一回,我们便还做心心相印的夫妻,只是,我不会再苛求您了,我肉体的归处,您便也无需过问了……如何?
不可!他这次倒反应极快,否决了我,这和那些貌合神离的政治联姻有什么不同?还是,你一直嫌我麻烦,这只是为了摆脱我来找借口?
您怎么会这么想?您生病时旁人不能近身,也是我一人在任劳任怨,要是嫌麻烦,直接把您被子一裹送到佐久早本家处理不就好了?我当然爱您,可是夫君,我是忍受不了肉体的寂寞的,况且,咱们本身也只是政治联姻而已,若没有肉体上的交往,没有孩子的话,那这婚姻还确实是半点用处也无了,我只是在给您提建议,一切',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