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等不及想去找你了。
虽然没能找到野蜂巢和皂荚,但也算做了件好事。
回头再说就是有的商量,徐茵抿嘴直乐。
如今她不再是一人一间,而是四人合宿,没法像以前一样隔三差五给自己开小灶了,想吃点肉不容易啊。
嗯,走!
远山垦荒队一边开荒、种菜,一边响应组织的号召——积极灭蚊灭蝇,日子忙碌而又充实。
下一秒,响起匪特首领的惨叫,继而是重物砸地的扑通声。
老子走不成,你们也别想回去立功!束手就擒吧!
刮掉蜂蜜的蜂巢依旧很粘,用来黏嗜好甜味的苍蝇再好不过。
皂荚也装了小半筐。
发现仓库里还有几株不晓得什么时候囤的皂荚树苗,想了想,也拿了一株出来。在天井里种一棵,不就解决可持续发展问题了吗?
没想到运气不错,下山时撞上一只兔子,并且是兔子跑太快自己撞到徐茵身上来的。
他闭了闭眼,用气音对战友说道:程子,我数一二三,你走,我掩护……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比找蜂巢有意义多了。
徐茵一路小跑从山上下来,让等得心焦的付队长长松了口气。
程少瑾也在纳闷。
一场激战之后,两人以少胜多,缴获机枪三部、手枪十把,以及两个活口。
有了徐茵找回来的野蜂巢和皂荚,诱捕蚊蝇法提上了日程。
俊眸肃杀地盯着对面的树干,仔细倾听敌方的脚步声,心里测算着双方间的距离,评估什么时候冲出去夺下对方手里的枪支、并躲开敌军扫射的成功率最高。
他狰狞的面容阴狠地盯着巨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瞄准枪眼,一步一步朝巨石逼近。
是挺肥,自己撞上来的。徐茵高兴地说,队长,我看这山里野兔不少,山鸡肯定也有,咱有空可以组织一次两日游,来个实地野餐也不错。
赵刚的背紧贴着巨石后背,冷汗从额上滑落。
掸了掸衣服,摸出手表看了眼时间,出来的有点久了,再不回去,队长该担心了。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蚊子产的卵,也无法在带碱的水里存活,从而达到灭蚊的效果。
队员之间经常发生纠纷:要么是女同胞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要么是好几个男同胞同时喜欢队里的一名女同志,像开屏的公孔雀一样争着表现自己,心思全在追对象上,搞得无心垦荒。
每次在礼堂碰头,看到付队长匆匆来、匆匆走,开会也是全神贯注地聆听、记录,忍不住拉住他狂吐苦水:
老付,你们队是不是也挺让人操心?你说这些姑娘小伙,怎么就说不明白、听不进道理呢?现在努力,回去就有工作,现在不努力,这几年等于白干……
付荣兴一头雾水:什么操心?操心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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