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说:事情已经过去了,而且我也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不管当时的处理算不算过,但我在养殖场适应得挺好,那里的同事热情友好,领导也很通情达理。总之,就算二厂松口说可以调我回去,我也不想再回去了。
真心话?
嗯,骗你干什么?
盛瑜瑾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以缓解尴尬:那……还跳舞吗?
徐茵乐了:你还想跳?行!那再跳会儿。
音乐再度响起,他温柔浅笑地朝她伸出手。
周围的吃瓜群众都觉得盛瑜瑾一定蒙蔽了双眼,否则怎么会看上那么恶毒的女人。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啊!事儿精的性子,以后结了婚,也是搅家精。
小金,我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快去把盛瑜瑾找来,让他别跟那个女的在一起。姓徐的太坏了!
金志明皱皱眉:你们搞错了吧?徐茵同志不像是你们说的那种人。
不可能搞错的!二厂那么多人证实了,你快去跟盛瑜瑾说呀!
金志明摇头:我不去!要去你们自己去!
盛哥正高兴着呢,这些人想让他去触盛哥的霉头,傻子才去!
见金志明不肯去,其他人也没办法,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敢去。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盛瑜瑾带着徐茵跳了一支又一支舞,直到舞会结束,盛瑜瑾带着徐茵离开……
众人:……
我是谁?
我来这儿干嘛的?
四个小时的舞会,他们除了看了一场八卦、议论了一晚上别人的事,啥也没干成,舞舞没跳、对象对象没留意……
不过,托吃瓜群众的福,徐茵的大名从原先的二厂、响彻了纺织总厂旗下的各个部门。
大伙儿不是在议论她和刘欣欣的那桩过节、就是在八卦她和盛瑜瑾的关系。
盛瑜玺听工友形容了一番徐茵的长相,摩挲着下巴暗戳戳地乐:原来小瑾喜欢这一挂的女人啊!
于是,就去跟二老通风报信了。
那厢,刘家人气得不轻,觉得盛瑜瑾未免欺人太甚,不想处对象那就不处好了,为什么要在那么多人的公共场合给欣欣难堪?
我去教训他一顿!
刘欣欣的大哥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拳头握得咔咔响。
大哥,我和你一起去!
我也去!
那小子目中无人,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不揍他一顿给欣欣出气,我她妈咽不下这口气!
二三四五全都站了起来。
刘欣欣抹着眼泪泣不成声:算了,闹大就不好了。
就要闹大!无兄弟异口同声。
行了行了。一家之主刘父发话,先让你们姨夫出面,去趟盛家吧!让盛家那边给个说法。
于是,盛老的老部下·刘家连襟·王友康提着一网兜水果罐头来看望二老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王友康说完前因后果,搓着双手为难地说,您老看……
盛老早就从大孙子口里听说这件事了,倒也不觉得惊讶,摩挲着茶杯笑呵呵地说:
瑜瑾这孩子,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但他有个优点,就是护短。难得处了个对象,被人当众那么说,心情能好吗?心情不好,话语不就说重了吗?这事儿,双方都有责任,等瑜瑾出差回来,我会批评他,往后就算不认识对方,也不能说人家唱戏啊啥的。
王友康:……
看出来了!您家全都是护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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