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说!
慌什么!?
扫过这火急火燎的朱老头,此刻的高县令却是十分的不以为意:平时我是怎么教你们的?记住了,办事要不骄不躁!要沉着冷静!
给我记住了,就是天塌下来,那也有本老爷撑着,也砸不到你们身上!
所以你慌什么?
高县令一脸胜券在握的傲然:莫慌,慢慢说!
咕咚。
在高县令的呵斥下,这朱牢头十分慌张的咽下一口吐沫:县尊,是囚犯里那两个囚犯,他们不是一般人啊!
他们竟然把我派去的三个壮汉,给打成狗了!
实力真的是太强悍了!
朱牢头十分慌张的说道:县尊,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们是不是惹上什么不该惹的人了?
完了,这下真的完蛋了啊!
此刻的朱牢头,已然是有了些许的第六感察觉,是吓的屁滚尿流,快要被活活吓死了!
毕竟这三个壮汉的杀人犯,已经是囚室里最能打的人了!
但就这,三个杀人犯一起上,竟还不是小金子的一合之敌。
真是太吓人了!
什么玩意?三个杀人犯的壮汉?竟然打不过他们俩个人!?
高县令闻言也是彻底震惊了,他很是不可置信的盯着朱牢头:你特马的,在故意忽悠我是吧!?
这怎么可能!?
高县令嘴角猛烈抽搐着:我告诉你,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可不是,这也太奇怪了!
赵地主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你是不是收了他们的钱,然后故意搞鬼!?
两位老爷,天地良心啊,我哪敢啊?
朱牢头一脸尴尬的解释:事实就是这样,我派去的三个杀人犯的囚犯,被他们轻易的打吐血的,全部废了!
县尊,您吩咐的事,我哪敢不认真办啊?
朱牢头脸色十分苍白:实在是他们太强了,我没办法了。
妈的,这,这,这。
高县令瞬间意识到危险:这要出事啊!
先去看一下!
同样脸色苍白的赵地主,便拉着高县令的胳膊,火急火燎的冲进了牢房。
嘶!
这,这,这——
看着囚室内,三个鼻青脸肿,凄惨无比的,排排站蹲在墙角的彪形壮汉,高县令和赵地主都傻眼了。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已然是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这下糟糕了啊!
高县令脸色惨白,浑身颤抖的宛如筛糠一般,已然是要被彻底吓怂了。
咕咚。
赵地主脸色同样青紫难看,一番沉默后,神色一凝的他,便咬着牙的,对高县令一番耳语。
嘶!
你,你确定!?
听罢赵地主的密语,高县令彻底傻眼了:咱们真要这么做!?
没有其他选择了!
赵地主脸色凝重无比,他紧握拳头:否则一旦知府和巡抚知道这个事,我们都会完蛋!
只有尽快处理了他们,你我才可以保住姓名的脱身啊!
也只能这么办了!
在赵地主目光炯炯的注视下,一番思索后,高县令便彻底下定了决心。他知道,现在的确是如同赵地主所言,他和赵地主是毫无退路了。
没其他办法了!
对,我们别无选择了!
走吧!
神色一凝的赵地主,便拉着高县令的胳膊,把高县令拖入了县衙。
来人,把罪犯带上来!
坐在青天白日牌匾下的高县令,便脸色阴鸷的,重重的一挥手。zbzw.ζ
走!
进去!
只见到几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便拿着砍刀和长矛的,十分警惕的,把林逸晨和小金子押入了县衙。
因为在囚室中,见到了被小金子打成狗的三个杀人犯,所以这些衙役对小金子和林逸晨,那真是警惕的!
他们都意识到,明白小金子和林逸晨是高手了。
所以生怕小金子和林逸晨,突然暴起的,把他们打成狗,或者杀了他们的逃走!
他们宁愿放林逸晨和小金子越狱逃走,也不想殉职啊!
为了这点银子的豁出去性命,不值当啊!
威武!
升堂!
随着一群衙役敲响水火棍,在赵地主的眼神示意下,心中忐忑万分,害怕小金子和林逸晨突然暴起发难,挟持他为人质的高县令,是做好了随时逃窜的准备。
嘭!
一咬牙,高县令重重的敲响惊堂木:台下犯人,可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