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真的很好吃。
乔予羡正在回味着,赵诗梦忽然偏头看向她。
猩红的眼睛里全都是愤怒。
你对安禾干什么了?你打她了?!赵诗梦喊道。
乔予羡垂眸看了眼她手里的照片。
后边有几张,盛安禾脸上有淤青。
她在监狱,我能对她做什么?乔予羡道。
那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情!赵诗梦继续喊道。
乔予羡声音很淡,语气也没有什么波动,细听还有些懒懒的感觉在里边。她道:你也知道这些都是我一句话的事儿啊?
你!赵诗梦挥手就要打她。
快要碰到她脸的时候,乔予羡攥住了她的手腕。
乔予羡感受到了脸侧掀起的风,还有她手上的力度。
很用力的一巴掌。
这要打在她脸上,得肿几天。
她是你亲妹妹!赵诗梦继续喊道。
我还是你亲女儿呢。乔予羡攥着她的手腕,稍稍用了下力道,你还不是说打就打。
赵诗梦阴恻恻地瞪着她,想把手腕挣脱出来,但乔予羡力气太大,她挣脱不开。
乔予羡道:盛安禾进了里边还想嚣张跋扈,又没本事,肯定会挨打。而且还会是个持续性的。
赵诗梦的眼泪又控制不住开始往下掉。
眼泪和她脸上的强势,形成了一种矛盾的对比。
乔予羡道:我想打她,是一句话的事儿。我想杀她,要她根手指,要她条胳膊,也是我一句话的事儿。
乔予羡!你敢动她!赵诗梦嘶吼道,我当初就应该掐死你!
乔予羡稍稍扬了下眉,嚣张又挑衅:我可以活到九十多岁呢。
你!赵诗梦气到大口喘着气。
乔予羡又道:相反,我让她在里边好过点,也是我一句话的事情。
赵诗梦的情绪被迅速安抚住,手上的力气也松了很多。
乔予羡道:但我需要一个让盛安禾可以过得好一些的理由。
赵诗梦看着她,过了一会儿,语气也软了下去:予羡。我求求你。你放了安禾。我带她离开。以后我们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再也不会给你们添麻烦了。你放了她,好不好?我求求你了。我只求这一件事情。你看在我怀胎十月辛苦生你的份上,你放了安禾。
放了她不可能。乔予羡声音不大,但很决绝,我只能让她过得轻松一点。
赵诗梦眼底的神色灰败了下去。
手上的力气完全松了。
乔予羡松手,她的手落了下去。
乔予羡看着她颓败的样子。
第一次见赵诗梦的时候,她打扮的很精致。
人也很强势,即便刻意温柔地和她说话了,但那种印进骨子里的强势一直在。
但现在,整个人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
一点一点被压垮。
强势像是从骨头里拔出去了一样。
乔予羡,你真的心狠。赵诗梦说了一句。
彼此彼此。乔予羡道。
赵诗梦轻哼了一声,开始回答她刚刚的问题:你说的那什么白家,我不知道。那个白什么五六七的,也不认识。听都没有听说过。
顾耀我也不认识。赵诗梦道,名字也没有听说过。倒是知道顾临海。
乔予羡仔细地看着她脸上每一秒的变化。
顾临海不是顾砚璟二叔吗?赵诗梦道,京都知道的人不少吧。
那你背后的人呢?是谁?谁让你们来的京都?
是盛辰冬的父亲。赵诗梦道,他让我们来的,他让我们找你,要你手腕上的平安扣。
乔予羡紧紧攥了下手指,神色有些紧绷,问道:盛辰冬的父亲是谁?叫什么名字?
赵诗梦想了想道: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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