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总醒了?顾砚璟忽然问道。
乔予羡还沉浸在逗他的快乐中,被他突然一问,问得愣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说什么了吗?顾砚璟马上问道。
嗯。乔予羡道,和你的人没有关系。他是被人故意扔在羌安山的。
顾砚璟马上就明白了:是谁?
乔予羡的睫毛颤了颤道:还没查到。温叔没看见人。我给你打了电话,想告诉你的,但我没打通。
进了一段没有信号的区域。顾砚璟的声音还是平时那样,但能感觉到也是松了口气。
猜到了。乔予羡说完,又道:所以想等你回来,再跟你分享一下这个好消息的。谁能想到,我回来之后,独!守!空!房!
顾砚璟听着她夸张的独守空房四个大字。
这冰冷的墙,这冰冷的房,这冰冷的空气,这冰冷的床。乔予羡继续道,真的是让我难以入睡。
早些睡,明天醒的时候,我就回去了。知道她在闹着玩儿,顾砚璟还是安慰道。
真的吗?乔予羡问道。
嗯。
那行吧。乔予羡道,你注意安全。
嗯。顾砚璟道,早点睡。别熬太晚。
遵命。乔予羡道。
顾砚璟轻轻笑了一下。
乔予羡也笑了笑,手指摸着电脑,然后道:老公,我是真的想你了,你明天能不能早点回来。
顾砚璟很轻地吸了口气,声音有些紧道:好。
和顾砚璟挂了电话。
乔予羡坐在床上,眼尾的笑意渐渐褪去。
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把头发扎了个高马尾,去换了身衣服。
把房间的灯关上,她从阳台跳了下去。
悄无声息地离开桃花庄园,走到庄园范围之外,她从路边拦了辆车,去了D洲最大的地下拳场。
晚上十点多进的地下拳场。
凌晨两点多,她从地下拳场老板的办公室出来。
老板把她送出办公室。
乔予羡穿着一身黑色劲装,头发束着高马尾,戴着口罩,双手上颤着绷带。
上边沾了不少血。
她眉眼间总是带着的那抹笑意消失。
眼底的神色平平淡淡掀不起一点波澜。
妩媚的眉眼之下,尽是压迫。
气场疏离淡漠又强大,还围绕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气在周身。
乔予羡道:留步。
老板笑着点头应着:那我就不送了。
嗯。乔予羡淡淡点了下头,我这边安排好,会联系你。
好,好。老板继续点头应着,您随便吩咐。我们随时效劳。
嗯。
乔予羡应完直接离开。
老板和身边的人目送她离开。
直到看见她的身影消失,老板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长长地出了口气。
身边的人赶紧扶住他。
老板看向边上的助理道:我刚刚真的怕她打我。
老板,放心,她没打。助理道。
我当然知道她没打我。老板心有余悸道,但从她来了,就把我拳场的‘台柱子’给打趴了。之后又连着打倒了多少人?下了台又把我的人撂倒了多少?我这是哪儿?D洲最大的地下拳场。被一个女人单挑了。
助理不说话。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种找人办事的人。老板道。
助理还是没有说话。
他也没有见过。
来了一通单挑。
前边擂台上打,打完还来后边一个人单挑多个。
单挑完了见到他们老板,重金雇他们拳场的人,帮她办个事情。
助理想了想,觉得她这个办事方法只有两个目的。
第一,试探一下他们拳场的实力,够不够给她用的资格。
第二,以最简单粗暴迅速的方法见到他们的老板,和他谈交易。
这女人.太狠了。
上次见这么厉害的女人还是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