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予羡看起来是好了,脸上的血色恢复,人睡得很熟,要不是顾砚璟的胳膊搂着她,估计人都能睡到床下了。
顾砚璟一下床,她就睁开眼看了他一眼。
顾砚璟摸了下她的头:睡吧,还早。
乔予羡闭上眼睛,手拉住了他的手:既然还早,就一起再睡一会儿。
不了。
为什么?乔予羡拉着他不撒手。
醒了。顾砚璟俯身在她太阳穴上亲了一下。
乔予羡静止了一下,几秒之后,脸往被子里埋了埋,闷声道:那是幻觉,你还没醒。
顾砚璟的嘴角浅浅扬了一下。
乔予羡的手稍稍用了下力:上来。
顾少只犹豫了一秒就又躺回了床上。
乔予羡的胳膊环住他的腰,人马上窝在了他怀里。
顾砚璟抱着她,过了一会儿道:乔予羡。
嗯?乔予羡模模糊糊应了一声。
以后一起睡吧。顾砚璟的声音淡淡的。
不像是一句询问,更像是一种他的决定。
而对于顾少来说,他的决定向来只有实行两个字。
乔予羡听完他的话,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好。以后生理期都睡在一起。
顾砚璟:.
乔予羡笑了一声,腿搭在了他的腿上,小声道:不要说话了。你太困了,再睡一会儿吧。
两人这一睡,一直睡到了八点多都没有出房门。
林淮书早早起来,吃完早餐之后就坐在客厅,看着顾砚璟的房间,盯着他的房间。看他们什么时候出来。
不过他没把顾砚璟等出来,倒是把黄芪等了出来。
看见他,林淮书愣了两秒,然后蓦地睁大双眼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黄芪。
黄芪有些认床,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睡着,也是起得有些晚了。
现在眼底隐隐有些发青。
早。黄芪道。
林淮书惊讶地看着他,等他到了跟前他才道:砚璟大半夜的都把你叫过来了?这么大动静,这么禽兽的吗?都需要看医生了?
黄芪从茶几的水壶里倒了杯水喝:顾少夫人发烧了,我过来看看。
都发烧了?!林淮书惊到脑袋炸裂,砚璟这么不当人的吗?
黄芪又看了看他,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在说发烧,你在说什么?
我也在说发烧啊。林淮书道。
顾少夫人发烧,顾少守了她一晚上,这是不当人了吗?黄芪一脸的疑惑,我与社会脱轨了吗?
啊?什么!小嫂子发烧了?!林淮书突然激动道。
我刚刚在说什么啊。黄芪怀疑人生。
这个世界的人都怎么了?
现在的文字有新的意思了吗?
为什么他们俩的话说劈叉了。
你在说发烧啊。林淮书道。
是啊。黄芪也道,我在说发烧啊。
斗金早上起来,正在用爪子给自己美美的洗脸,听见两人这么聒噪,它嫌弃地换了个地方。
招财也是看了看他们两个,转身走了。
甩给了他们俩一个异常嫌弃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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