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璟撩起眼皮看向他。
行吧,我知道。褚政然慢悠悠道,你是被逼婚的那一方,你还没从。
顾砚璟的眼眸眯了一下。
褚政然顶着他杀人的视线又说了一句:坚守住自己的清白。
我结婚了,怎样都是清白的。顾砚璟面无表情冷声道,倒是你,这么多年,为谁守着自己的清白呢?
褚政然脸上的笑一僵。
感觉自己的胸口被扎了一刀,疼得要命。
他结婚了!
他结婚了!
他结婚了!
为什么他从这几个字中品出了炫耀的口气。
他结婚了,他不同房是清白的,同房了,只为那一个人,他也是清白的。
而他呢?
褚政然胸口呕了一口老血。
他觉得顾砚璟在骂他是野男人。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内心懊悔。
真是二十多年了还不长记性,没事惹他干什么。
饭吃了,茶喝了,沙发也坐了,差不多可以走了。顾砚璟看都不看他地赶人。
褚政然听不见他说话一般稳稳坐在沙发上不动。
顾砚璟也没再理他。
两人安静地坐在客厅。差不多五分钟以后,楼上传出来了动静。
先是房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两人的争闹声。
顾砚璟和褚政然抬头看向楼上。看不见人,但是能看见楼上房间的那扇门,来来回回地晃。
我先!秦夏道。
我先。乔予羡也道。
我很急。秦夏拉着门往外推她。
谁不急。乔予羡扒着门不出去,你急你不早点醒,非要我醒了你才醒。
屁,是我醒了你才醒的。秦夏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一脚踹我屁股上了。乔予羡嚷嚷道。
踹你一下怎么了?秦夏道,你昨晚手还放在我胸上了呢。
顾砚璟马上从楼上收回了视线,褚政然也垂下视线看向了别处。
楼上还在争:赶紧的,你去别的卫生间。
我不,你怎么不去别的卫生间。乔予羡扒着门不走。
招财蹲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们俩。
那表情好似在道:你俩还是不急。
我是客人。秦夏道。
你是个屁的客人。谁家客人在主人家像个土匪一样。乔予羡刚说完,就被秦夏推出了房间。
房门被关上了。
乔予羡双手叉腰,看着自己的房门,过了几秒,气得跺了下脚,然后转身往书房走。
刚走几步,余光便看见楼下有人。她只看清了顾砚璟,另一个是谁没有看清,只知道是有客人,她穿着睡衣不适合见客,所以赶紧跑了。
在书房上完卫生间出来,客厅已经没有人了。
乔予羡左右看了看没有人,又赶紧闪回了卧室……
后边那张还早,别等了
大家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