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不屑地看向中年,怕?有什么好怕的?他还能再杀我们一次吗?
自我安慰一番,索尔安心地躺在了长桌旁边的矮床上。
但是青年却露出兴奋到扭曲的笑容,干了,谁去?
中年却在这个时候泼冷水,你们疯了吧,疯了吧?我们怎么可能逃得出去?
老年一狠心,这次试狠一点,直接混出去!
新得到的两组数据自身也有着相似的差异。那么我就可以推测这个成分的确是伴生花。
只是身体异常的弗格森,也许会狗急跳墙,对他出手。
希望今晚不要做梦。
索尔一夜无梦,睡得香甜无比。
梦魇蝶的茧已经取出来封存,目前没有异动……不如趁这个机会,睡一觉看看,还会不会受到茧的影响。
既然眼睛不是因为茧的原因痊愈的,那是有人偷偷为他治疗了?还是像索尔一开始猜测的那样,是身体的自愈?
能自由进出第二库房的人只有在这里工作的索尔和巫师塔的主人戈尔萨。
青年眼睛立刻放光,但很快又被泪水模糊,我们……有机会出去了!
索尔拿起蜡烛成分的分析表,所以,这个蜡烛里面的伴生花应该是我没有培育出来的一种。
想到这里,索尔干脆拿起小刀,简单消毒,之后卷起袖子,在自己右臂上方连续留下三个伤口。
为了确保数据可靠,索尔狠心地拿出两朵和之前一样的花瓣,再次进行实验。
随后他分别记下时间和伤口表现,以此来研究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有自愈能力。
实验结果是第二组数据和第一组数据相差无几,而每组数据之间的差异也相差无几。
如果没有办法在今天下午前做一个能骗过弗格森的蜡烛出来,那索尔就只能先拒绝对方的交易。
我这身体怎么还……玩起自愈了?
青年不明所以,你不是试过了吗?
强大的三级学徒库金和弗格森又偷偷聚在一起,商量明天的应对;
缺失了半分美丽的孔莎蜷缩在自己床底,对今后既期待又畏惧;
白天才被索尔盖了个五指印章的安吉拉,带着面具穿行于夜晚的西塔;
毕竟伴生花自身就是一个大类,下属各种功能,像制毒、增魔、稳固精神体等等都有。
索尔抬手碰了碰自己的眼睛,然后又闭上右眼观察四周,愕然发现自己的左眼竟然已经恢复了视觉。
在简单消毒止血后,索尔又用纱布做了简单的包扎。
临睡前索尔拆掉了纱布,左眼还是灰蒙蒙的一片,看不清。
索尔就拥有过几朵伴生花,保留了不少花瓣。
索尔站起来,准备收拾收拾就继续实验。可是当他看见桌子上的实验记录时,却突然觉得现在的视角有些不对。
蜡烛里加的花,很可能就是可以稳固精神体的伴生花!所以巫师塔才一直培育并收购这种花。
高强度脑力运转的结果,就是索尔特别困倦,不太想用冥想替代。
你确定了吗?青年一脸紧张地问。
青年、中年、老年三个图书室管理员破天荒地聚在一起。
遍布巫师塔的蜡烛,都是在稳定某个或者某些存在的精神体?
如果是这种作用,蜡烛的确很重要。但切下来少许也不会影响蜡烛的功效。库金若是想借蜡烛威胁我,至少会要求一根完整的蜡烛。
中年吓得跳起来,整个人没入天花板又落下来,伱疯了,你是真疯了!
另一种主材料是什么呢?或者用什么能表现出相同的特性呢?
疑似血管、肠道类的管道,在里面运输的白色物质、可以自动修补被燃烧融化的蜡烛……
索尔转笔的动作停下来,视线转移到刚刚被他刀了三个小伤口的胳膊。
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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