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红莲:夫君是是先吃饭,先沐浴,还是先吃我?
收到了张机书信的公输仇一时间也有些拿不准张机的心思,不明白张机究竟是真的想给他这个试验破土三郎的机会,还是想要打压公输家。
攥着这封书信,公输仇不免有些犯难,左手的机关兽忍不住挠了挠那已经有些开始秃顶的脑袋。
大父,怎么了?
正在一旁拆解着一条机关蛇的幼童眨巴着眼睛看向公输仇。
见自家孙儿看向自己,公输仇的目光柔软了许多。
公输仇的儿子和儿媳十年前因为研究机关兽时,机关兽忽然暴走,夫妇二人遇难,留下了这个名为翼的孙子,这也是他在这世上最亲的血脉至亲了。
而这个孙儿也没有辜负公输家的血脉,四岁起便在机关术上展现了过人的天赋,如今十一岁,更是已经能独立拆解和拼装一些结构复杂的小型机关兽了。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从小便失去了父母的缘故,公输翼很早熟,有些同龄人所没有的心智。
公输仇原本也不想让公输翼一同烦恼,但拗不过他,于是揉了揉公输翼的脑袋,将事情告诉了他。
夏夜的凉风轻轻卷起帅帐的帷幔,使得皎洁的月光得以穿过柔软的帷幔,轻柔地洒落在张机和红莲的身上。
咽了一口唾沫,看着眼前如此妖娆动人的红莲,原本腹中空空的张机忽然觉得没有先吃饭的想法了。
但好在秦国历来还是对人才有着一定的包容性,在秦法上也有着些灵活性。
公输家可以拒绝张机的请求,但无论张机会不会以此为由对公输家动手,公输家都会继续没落下去。
等张机回过神来,红莲已然为张机褪去了甲胄,腰间佩剑也被解下放在了剑架之上。张机轻轻牵住红莲的手,将红莲反手搂在怀中,感受着从红莲身上传来的温度,嗅闻着来自那雪颈之间的芬芳,张机的下巴轻轻抵着红莲的螓首。
再比如为张仪所举荐,与之一同大败楚军于丹阳,斩首八万楚军俘虏楚将七十余名,一举夺下汉中之地的魏章,其人风流成性,好酒好色,行军要美酒,琴姬,舞女,缺一不可。
以公输家的实力,和秦墨相争都不容易,何况还有墨家总院?
甜甜糯糯地唤了张机一声,红莲递上了一杯热茶,而后走到张机的身后为张机卸起了甲胄。
毕竟她是韩国的公主啊,将来对于安定韩国的民心是有着莫大的帮助的,张机作为韩国的女婿,受到的韩国民众的排斥也不会那么大。
红莲微微抬起头,目光中带着薄薄的水雾,被说中了心事的红莲紧咬着银牙。
随着她懂的事情越来越多,她也大致猜到了韩国的结局。
可大父你还有选择的余地么?
张机巡视完岗哨,面带些许疲倦之色地掀开帷幕,刚进入了帅帐,一道水粉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张机的视线中。
而如今掀起了叛乱的韩国,秦国不会再给韩国任何存续的机会,一定会顶着平叛的名头将韩国彻底灭亡,不再给韩国任何的反秦分子任何机会。
公输仇摇了摇头,觉得公输翼虽然心智远超同龄人,但终归只是孩童,想不到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张机的左手轻轻地抚着红莲滑腻的脸颊,右手不自觉地在红莲的玉背上摸索着。红莲则是闭上了那璀璨的星眸,双手紧紧搂着张机的脖颈,享受着这份宁静与深情,主动地伸出丁香与张机纠缠着。
原本随着张机的地位越来越高,张机身上的限制也随之增多,比如率军出征之时,作为主将通常来说是不能带着妻妾的。
红莲,既然我们成婚了,便是夫妻一体。我的父母早逝,族中也没有什么亲近的亲人,所以你的父亲,便是我的父亲,你的兄长,也是我的兄长,你认定的家人,自然也是我的家人。见红莲动容,张机继续说道。
其实红莲的确担心过,张机当年接近她,是否真的只是一见钟情,而不是别有目的。
秦国对待有才之人,一向有着灵活的规矩,只要这些人才能立功,秦国都能尽最大限度地去包容他们。
你不懂,墨家和公输家,彼此间的仇怨太深了,稍有踏错一步,也许公输家就是万劫不复。
大父,这有什么好犹豫的?这是公输家展露实力的机会!
原本的韩国,也许兜兜转转之间,还能多存续个数年时光,但终归是要被秦国吞并的。
……
张机嘟囔着,至少贤妻良母般的红莲不会拒绝自己,而是予取予求。
公输翼冰冷的话语让公输仇脸色闪过一抹错愕之色,旋即便化作了惊恐。
天下的纷争本该是男人的事情,不该由你们这些女子来承担许多纷争的后果。
公输仇深呼吸着,看着那台坐落在角落中的破土三郎,做出了决定。
破涕为笑的红莲轻轻捶打着张机的胸口,一如昔日那个娇俏刁蛮的公主,但张机只是轻笑着将红莲揽在怀中,低头吻下。
而且,就算你是想要保护家人,可你为什么觉得你的改变,会令我高兴?
公输翼歪了歪头,不解地看向公输仇。
嬴政知道张机的身体素质,一个不会影响精力,不至于影响行军打仗,若是两个,也许张机有这个自控力能不去主动,但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二女争宠的情况,从而让张机这个好色如命的家伙陷进去影响征战。
四哥韩宇这个坚定的反秦分子被囚禁,九哥韩非虽然得到嬴政的赏识,即将入仕,却也未必能保全他们。
因此让红莲随军的理由,便是以红莲在韩国的贤名进行劝降和对人心的安抚,为此就连恨不得与之夜夜抵足而眠的韩非都一同派了出来。
闻言,红莲嘟起嘴,脸颊微鼓,气鼓鼓的就像个河豚似的:难道本公主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印象么?
红莲整理了一番身上凌乱的衣裙和发髻,清了清嗓子,在张机面前微微俯身。
红莲再度轻哼一声,明亮的眸子微微转动,韩人那仿佛已经印刻在骨子里的术治一瞬间涌上了心头,聪明的智商也仿佛再度占领了高地。
轻喘着粗气的红莲看着有些不情愿的张机,轻哼一声,撇过了头。
毕竟张机当年就开始在韩国布局,为秦国灭亡韩国作下了数不清的部署,谁也说不准张机的布局之中,是否也包含自己这一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