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仙儿笑出声,扶正眼镜,痴迷看向你,阿菩手疼不疼?我知道了,是嫌我的口水太脏了对不对?我来帮阿菩擦干净。
说着,他直起身,一只膝盖攀附到床沿,用自己的衣领蹭你的手。
他像一株雨后悄然生长的渗出绿汁的脆弱藤蔓,刚开始能与你这棵不甚强壮的树共同抵御灾害,你以为会一直和平共处下去。
可他有着可怖的贪婪。
你快要被他绞死了。
你今天出去了对吧。
冰冷的质问,献祭过后就可以正大光明索取,断断续续的呻吟从你的口中出没。
身体被撑开,莆仙儿又想着和你合成一体。
阿菩……嗯呃……不要让我拔出来……求求你了,求你了……
你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与木门一样老旧的铁架床发出痛苦的嚎叫,两具赤裸的肉体扭在一起,远处的潮音从你们交合的下身涌出。
我是你的狗,我是阿菩的狗,我们永远不分开。
分开?
你想都不要想。
阿菩,你需要一场仪式驱赶邪祟。
莆仙儿伏在你的身上,亲吻你汗津津的双乳,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扭曲淬毒的眼神和今天见到的康乐区的男人女人别无二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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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生树死缠到死,树生藤死死也缠', '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