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什么?
贺绛:你的衣服。
商景骤然红脸:干、干嘛……
贺绛:你考虑一下给我哪一件,我去做晚饭。
我想吃白切鸡!商景立即点单,上次外卖员送的白切鸡,没来得及吃就发现问题。
贺绛:我当着全国网友的面说过,不再做白切鸡。
商景早就忘记这一茬,胡搅蛮缠:我没听见,我就要吃。
贺绛从善如流:如果你挑的衣服让我满意,我就做。
商景顿了顿:你不会想要内裤吧?
狗男人总是对内裤情有独钟。
贺绛噎了一下,他其实就想要商景现在身上这件白衬衫,他也没变态到对衣服有什么想法,纯粹就是逗一逗容易脸红的老婆。
你说呢?
贺绛不置可否,道:我去做饭。
庄衾妈妈给的白切鸡蘸料配方真的很绝,商景吃鸡水平急剧上升,都不用贺绛帮忙,十分钟解决一盘。
天色渐黑,贺绛铺垫了一天,投喂完老婆,终于在商景洗完澡后进入正题。
他抱着那件巨大的黑色皮大衣,在浴室外面包住了商小狗,动作像绑架流浪猫一样熟练。
商景被密密软软的皮毛包围,羞到蜷缩着脚趾,突然察觉到贺绛留下这件大衣的真实用途,什么给他拿外卖披着保暖,压根就是满脑子黄色废料,嫌弃卧室的床品太正经。
怎么说,他也有心理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想逃避。
会不会太快了,他还没上网查攻略呢。
他挣扎道:不是说这衣服很贵?
贺绛:不贵,地摊货。
逮住了商小狗就成功了一半,贺绛抱着商景,我明天就要去戈壁拍戏了。
商景挣扎弱了三分,小声道:那今晚要好好休息啊……
贺绛:可能年三十才能回来。
商景的挣扎只剩下一分:万一明天错过飞机……
贺绛斩钉截铁:不会。
因为根本不是明天的飞机,做到大后天也没问题。
商景稍稍放心。
放心个屁。
狗男人说的话根本不能信。
贺绛一边亲他,一边说话缓解他的紧张:有一个问题,我憋了三年了。
商景被亲得气若游丝:什么?
三年前我去找你那天,你晚上有没有被枪声吓得睡不着?
贺绛最后悔的就是,他那天气急败坏地上了飞机,完全忘记自己还给商景约了蒋闻疏导心理。
直到飞机出境,他才想起这件事。
他觉得自己今晚绝对睡不着,商小狗陪他失眠一晚,也是应该的。
但那股气过去,贺绛只剩下懊悔。
商景顿了顿,脸颊越来越红;忘记了。
贺绛觉得商景是不想提,愈发愧疚:对不起。
不是的。商景不好意思地实话实说,你那天亲了我,我脑子里全是这件事,睡觉前也在想,根本想不起别的。
贺绛倏地捏住商景的下巴,眼睛一眯:意思是……因为我亲了你,你没整晚失眠?
商景结结巴巴:嗯。
贺绛立马举一反三:那我要是在射击馆里干你,你是不是还能脱敏?
商小狗的害羞还有这种好处?
商景呆住,你在想什么!
你胡说八道,除了第一次亲我,其他几次我才不会不好意思一整天!就第一次!
不要用这种药到病除的语气啊,他为什么要这样脱敏!说得他跟小色狗一样!
贺绛使劲揉了把商小狗,深吸了口气,他得重新规划另一个第一次。
商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