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香也是门生意,正如江小姐所见,我们水云观生意并不好。
祖师爷爷灵是灵,但这水云山位置偏僻,并无几人知晓,加上京城中几个大观香火一直旺盛,我们这,就更没什么人来了。
江黎道:那你们就没想过宣传宣传吗?
试过了,我和长松师弟今年下山不少次,可都收益甚微,过来的人还没今日跟着江小姐您过来的人多呢。
江黎点了点头,望着这灵力场十足的风水地,不免觉得可惜。
长清又带着她沿着道观转了一圈,随后便请她去吃素斋了。
里面的菜肴用的全是道观里土生土长的野菜,清新美味。
可江宴吃不惯这样的清淡,连连抱怨好几句。
江黎捧着碗筷瞧了他一眼,淡淡道:江宴,祖师爷脚下说话还是小心些,不然——
嘶——
江黎话还没说完,江宴就一口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极重的那种。
血腥味顿时在他口中蔓延开,他疼的在房间上窜下跳。
桌旁的几人皆缄默无言的吃着饭。
后面江宴就安静的许多了,不仅把饭菜全部吃光了,甚至吃完之后还虔诚的拜了两拜。
午后雪停了。
观内竟还希奇了来了些香客。
江黎也逛完了,便领着季彦白回去了。
长清送完人便回去了,迎面便见着长松乐呵呵的走了过来。
师兄,一个中午头来了不少香客,比我们前几日加起来都多哩,这个江施主还真是我们的福星。
长清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没说话,撩起长袍跨进了观里。
长融还没起床吗?
没呢,师兄,你又不是不知道,师父一闭关,那小子就开始偷懒,这俩天干脆床也不起了,一个劲的喊冷窝到中午头。
长清拧了拧眉,刚准备折去长融的房间训斥他几句,就看到他揉着眼睛推开门出来了。
师兄。小家伙糯声糯气的道,今天观里好吵啊,是不是来人了?有没有收到香火钱啊?可以给我的房间装个空调了吗?
长松笑了两声,长融小师弟,今天观里来了不少香客,有个女施主捐了十万香火钱呢!
长融的眼睛唰得一下就睁开了。
他的眼睛本来就大,水灵水灵的,现在直接瞪成了铜铃大小。
十万香火钱?!他唰的一下又窜到了长清面前,那我们观里的厢房是不是都能装上空调了?!
长清抬起浮尘轻轻的敲了一下头,施施然向前走了去。
别想了,那钱是留着给祖师爷爷塑金身的。
啊?!长融失望的追了上去。
那就不能只给我的房间装空调吗?你和师父都能去睡。
长清软硬不吃,所以说你功课做的太少了,多用点功,就能像我和师父一样不怕冷暖了。
长融哑然,站在廊下撅着张小嘴不说话了。
长清朝他挥了挥手,过来用膳。
长融:哼。
长清往回走了几步,神色有些韵味深长。
你知道那捐香火钱的女施主是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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