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低声回答,大概八九个,都是当日您亲手挑的,事发当时他们都混在了人群里,所以没被人找到,这两日傅九卿不在城内,主子若是要动手,倒是极好的契机。
把傅正柏夫妻两个留给我。另外……留着傅东宝,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傅东临半低着头,仿佛极是疲倦,一个傻子罢了,没了傅家也不知道该怎么活。
估计,是自生自灭罢了!
是!女子悄然退去。
主子有命,奴才从命。
待北澜使团离去,皇帝宋玄青便捏着画像去了慈安宫,这件事必须跟太后商量,否则来日事发,太后定是要生气的。
太后娘娘?芳泽低语,皇上来了!
太后今儿似乎不太舒服,躺在软榻上,窗户虚掩着,她时不时掀了眼帘,瞧着窗外的风雨,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面色有些苍白。
母后?宋玄青愣怔,这是怎么回事?
芳泽躬身行礼,太后娘娘今儿一早起来,便觉得身子不太舒服,请了太医也吃了药,只是仍不见好转,便一直这般歇着。
母后不舒服,怎么不派人禀报?宋玄青疾步上前,快速坐在了软榻边上,母后,您是哪儿不舒服?头疼?还是吃不下饭?又或者……
太后叹口气,没什么大事,年纪大了,总归有些这个年纪该有的毛病!皇帝不用担心,哀家历经那么多事,就算现在闭了眼,那也是死而瞑目。
话到了嘴边,皇帝愣是没能再说出口,这还能怎么说呢?
太后这人在后宫斗了一辈子,很多事看得比谁都清楚,也比谁都明白。
母后别这么说,您身子康健得很,可能是这一场雨下得有点凉,您莫放在心上,很快就会痊愈的。
宋玄青眉心微蹙,瞧一眼不远处的海晟,心头略有些沉重,这话要怎么开口呢?
可还不等宋玄青开口,太后又道,外头的雨下得好像更大了些,也不知道这知府衙门的大牢里,湿气重不重?芳泽啊,芳泽……
说着,太后伸手压了压眉心,哀家让你派人去打听消息,你怎么还没办成呢?
太后,昨儿个奴婢就跟您说过了,公主在大牢里好好的,知府大人没亏待她,明珠和霜枝都在旁边跟着呢,遭不了大罪,您放心就是!芳泽笑着回答。
太后愣了愣,面上满是迷茫之色,哀家问过了?
是呢!芳泽担虑的凝眉,哎呦太后娘娘,您是不是都忘了呀?
太后没说话,静静的坐在那里,整个人神思恍惚。
得,宋玄青紧了紧袖中的手,母后又成了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