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看完了宋宴的笑话,再看宋岚的笑话,好戏真是一出接着一出。
苏立舟原是要升堂的,奈何原告赵福慧失踪,只能暂且搁置。
消息传到了宫里,太后失了手,一剪子将院子里的梅枝剪残了半边,捏在手里,懊悔了老半天。
太后娘娘?芳泽忙道,不妨事,不妨事!
太后瞧着手中的梅枝,原本插在瓶子里正合适,旁逸斜出又不多,可这一剪子下去,花瓣抖落了大半,就剩下光杆子,还能抵什么用?
是!芳泽知道太后的言外之音,便也顺着太后的意思往下说,没什么用处,咱不用便是,满树枝条,也不差这么一根两根的,您可别让这些小东西坏了兴致,不值当!
将枝条丢在地上,太后叹口气继续找寻适合插瓶的梅枝,说句不好听的,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这是哀家养的掌上珠,她真以为这还是燕王府养的狗?看把她能的。
宋玄青近前的时候,面色不太好看,母后!
你少来霍霍哀家,护着你的亲叔叔、堂兄弟便是,哀家这儿什么都不需要。
太后冷嘲热讽,连道眼角余光都不屑给他,哀家这辈子什么苦都吃了,什么罪都受了,都到了这把年纪了,还要被人骑在脖子上。人家的儿子好本事,都敢跑进大牢里图谋不轨,哀家的儿子……
母后!宋玄青躬身行了大礼,儿臣……
别!太后将手中的梅枝塞进他手里,转身就走,每次来都没好事,哀家不管朝政,你也别来插手女人的事儿,当好你的皇帝便是!
宋玄青瞧着手中的梅枝,无奈的叹口气。
皇上?海晟扯了扯唇角,这、这如何是好?
宋玄青将梅枝塞进海晟手里,拿着!
欸!海晟应声,俄而一愣,皇上?
宋玄青疾步追上前,母后,朕知道此事多有不妥,但是靳月杀人一案,知府衙门还在勘察之中,尚未定论,所以朕不会……
靳月不会杀人,否则她就不会进大牢。太后斜睨他一眼,傻子才会束手就缚。
宋玄青点点头,朕明白,朕是想说,靳月她打了宋宴,眼下宋岚即将跟随北澜使团离开,所以燕王妃便、便有些……
恃宠而骄?你是皇帝,又不是燕王,你疼什么心?太后轻哼。
眼见着是要上台阶了,宋玄青赶紧上前。
见状,芳泽知情识趣的退开,任由皇帝搀着太后上台阶,顺带着让底下人都退得远一些,顾自跟在后面把风,免得有些人管不住自个的眼耳口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