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苍:哼!
医馆内……
靳丰年开了点膏药递给安康生,回头擦一擦,去去背上的淤血便没什么大碍,还好没撞出什么内伤,不然问题就大了。
多谢靳大夫!安康生恭敬接过。
靳丰年面色凝重,若不是你,这伤定是要落在月儿身上,我谢谢你还差不多。只是,你们就这样出奇委实太过危险,尤其是、尤其是涉及当年之事,理该慎重!
是大意了!安康生点头。
原以为燕王府现如今只盯着慕容家的案子,谁知道连当年矶城的案子也没放过,若说这里头没有猫腻,真真是打死都不信的。
不过这事倒也奇怪,管事的既然被抓,对方应该更谨慎才是,为何还要闹这么一出?靳月顾自言语,你们不觉得这像是栽赃嫁祸吗?
安康生皱眉瞧她,你相信不是老庄主所为?
我觉得不太像,若我是他,绝对不会在这节骨眼上,闹这么一出,坐实自己的刺杀罪名。
靳月仔细的想了想,而且他安排的也不可能这么快,我倒是觉得,对方是刻意等在咱们回城的路上。
安康生也有过这样的怀疑,会是何人?
公门中人遇袭,容易招致朝廷追杀,按理说罗捕头和诸位衙役大哥穿着公门衣裳,不至于惹来杀身之祸,除非不得不杀,那这个不得不杀的理由,势必高于朝廷追杀。靳月指了指自己,许是我这条命……
安康生猛地捏住她的自指的指尖,皱眉低斥,不许胡说!
小心点吧!靳丰年叹口气,这世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实在是……防不胜防!
拿了药,安康生叮嘱了两声,让她早点回家,剩下的事情交给他,一准把口供掏出来,这才极不放心的离开医馆回府衙去。
倒是难为他了。靳丰年道,这般年纪孤身一人,还得操心成了家的妹妹!唉!
靳月皱眉,我怎么听你这话,不太对劲呢?
以后小心点,不要让身边的人担心,你这条命……大家都是提心吊胆的!
靳丰年有时候在想,等她恢复记忆,会不会又变回最初的那个冷漠麻木的靳统领?
又或者,这是件好事,恢复了记忆,恢复了功夫,走哪都放心。
爹……靳月抿唇,你和我说几句体己话吧?
靳丰年一愣:??
……
从医馆里出来,天色已不早,靳月站在街头一动不动,神色瞧着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的灯盏,年关将近,各种红绸,各种大红福字,街边的小挂饰,瞧着很是喜庆。
你既问了,爹也跟你说实话,横竖毒已解,记忆会一点点的回来,就算我不说,你早晚亦是要记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