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我医馆,同我说道,我这一介平民,也不好跟夜侯夫人在宫里争论,回头被人说是大闹宫廷,传到太后娘娘哪儿,可就不好了!
你……丁芙蓉咬着后槽牙,拿太后压她?!
靳丰年皮笑肉不笑,环顾众人,我一介草民,入宫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话语不周之处,还望夫人海涵!玉妃娘娘温柔贤淑,想必夫人也是大肚能容之人!毕竟,好竹出好笋,夫人您说是不是?
得!
丁芙蓉这次算是遇见对手了,没想到一介乡野草民,竟生得这般利索的嘴皮子,委实不容小觑,果真是贱父出贱女。
我自然不会与晚辈计较,何况又是白衣请来的客人。丁芙蓉抬步就走。
等等!靳月皱眉,夫人,我话还没说完,您这么急着走作甚?
丁芙蓉的面上挂不住,一副失了脸面的样子,极是无奈的问,你到底还想怎样?
我想要你盒子里的东西。靳月指了指她手里的食盒。
丁芙蓉深吸一口气,我不是说了吗?汤羹都在桌上了,你还揪着不放作甚?
我要的不是汤羹,是食盒!靳月笑盈盈的看她。
丁芙蓉似有些恼怒,胡搅蛮缠。
是不是胡搅蛮缠,夫人说了不算!
芳泽上前行礼,方才她一直没说话,是想看清楚靳月到底想干什么,如今她算是听明白了,不过是个食盒,夫人为何这般舍不得?
还不待丁芙蓉开口,芳泽已经上前伸了手,夫人?
若是旁人倒也罢了,偏偏是太后娘娘身边的婢女。
可见,靳月入宫之前,是做了万全的准备,小丫头不过一阵子未见,竟变得这般厉害,倒是让丁芙蓉不敢再小觑。
芳泽拿了食盒,恭敬的递到了靳月面前,公主!
食盒怎么了?顾白衣不解。
靳月慢条斯理的接过,爹,您有什么感觉?
体虚是因为气血两亏,若是长此以往,怕是腹中孩儿难保!靳丰年叹口气,这话,宫里的太医多半是不敢说的。
顾白衣骇然瞪大眼睛,下意识的身子一颤。
不过也别太担心,我给开个方子好生养着,没伤着根本,便能补回来,只是这前三个月,就不要再下床了。靳丰年叮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