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苍这小子终于开了最后一窍,别介,我可不想捡个便宜老爹,还是这副德行的!
靳丰年差点没上去,活吞了漠苍。
爹,冷静!冷静!靳月慌忙安抚,轻轻捋着靳丰年的脊背,爹,咱们先干正事,干正事要紧!
靳丰年喘着气,差点没把自个气晕过去,好!干完正事,看我怎么收拾他!
什么正事?漠苍有些理亏,只敢小心翼翼的发问。
靳月瞪了他一眼,有问必答,不然拆你骨头。
答、答什么?漠苍委实不解。
你娘叫什么?靳月问。
漠苍摇头,这个真不能说,换个问题!哎,不对,明明是我找云中客,为什么现在变成你们在质问我?不行,我不会被你们绕进去的!
还不蠢嘛!靳月负手而立,成吧!你要问什么,就今儿一次性问清楚,以后不许再来纠缠我爹,也不许再提及云中客之事,可好?
漠苍连连点头,成交成交,只要能让我完成母亲的遗命,说什么都成!
清了清嗓子,靳月瞧了一眼面黑如墨的靳丰年,哑声道,开始问吧!
第一!漠苍开口,谁是细作?
靳月的眸骇然扬起,果然是冲着十多年前的那场「覆灭之祸」来的。
心下微恙,靳月目不转睛的望着靳丰年,她相信父亲绝对不会做这种歹毒至极之事。
不知!靳丰年说的是实话,我若是知道,哪个王八犊子出卖了大军,祸害了十万弟兄,定是第一个饶不了他!
漠苍眸色微暗,第二个问题,柳千行在何处?
柳千行?靳丰年徐徐站起身来,仿佛是有些怪异,你为何提起他?
漠苍心里大喜,你知道他在哪吗?
当年祸乱,他身为大将……军的副将,自然是随军覆灭,一并列入了死亡名单里。
靳丰年狠狠皱眉,略带不敢置信的沉着眉眼,难道他还活着吗?
靳月不解,爹,这柳千行是什么人?
当年的副将,一直跟在将……军身边,数次救大将……军于危难之中,按理说不可能出卖大军才是。漠苍,你确定你的消息无误?靳丰年难得一本正经。
漠苍摇头,我娘说,这个人的确还活着,只是失去了踪迹,不知道蛰隐在何处了?当年他随军出征,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应该最清楚。
没错!靳丰年眯起危险的眸子,当年我不在军中,但是这柳千行确实跟将……军寸步不离!
靳月得出个结论,这人既还活着,是否意味着当年的细作……可能是他?又或者,他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幕?蛰隐而去,是为了待机而动?还是……心有愧疚呢?
室内,一片沉寂。
靳丰年咬牙切齿,柳千行?!他竟然还活着。你们如何知道,他还活着?
我母亲说,她亲眼看到过他出现在边关小镇上,但她把人跟丢了。后来母亲逃到了南玥,这事儿便不了了之了,时隔多年,母亲临终前还是放不下,所以命我无论如何都得继续查下去,务必查个水落石出。漠苍叹口气,想起母亲临走前的泪,一颗心揪着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