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夫妻两个,上辈子八成造了大孽,否则这辈子怎么被人拎着刀追债呢?宋烈直摇头。
那眼神仿佛在说:真惨!
傅九卿周身凉薄,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摄人的寒意,幽邃的眸子里,泛起清晰的嘲弄,你怎么不说,我掘了燕王府的祖坟?
祖坟?
宋烈又不是傻子,燕王的祖宗不也是他宋烈的祖宗吗?
他可不想午夜梦回之时,被列祖列宗们掐着脖子怒骂不肖。
挺直脊背,松了松全身的骨头,宋烈一大早马不停蹄的赶来东山别院,也是辛苦得很,这会活络活络筋骨便打算离开。
不过离开之前,他还得提一句,城隍庙的事儿,亏了你!
傅九卿面无表情的看他,是什么人?
人跑了。宋烈眯起危险的眸,半昂着头瞧着虚掩的天窗,眉心紧拧,不过我倒是拿到了一样东西,很是怪异,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傅九卿敛眸,长睫不经意的遮去眼底精芒。
知道慕容家吗?宋烈问。
傅九卿淡漠的置身事外,世间姓慕容的多了去,你要列个本子才行。
极是嫌弃的白了他一眼,宋烈深吸一口气近前,压低了声音幽幽开口,你别忘了,在大周……慕容都快成禁氏了!
傅九卿负手而立,浅浅勾唇,极是俊美的脸上,浮起凉薄的嘲讽,是啊,你不说,我还真是忘了!
这东西……宋烈变戏法似的,指缝间夹了一根小竹棍,是从庙祝的房间里搜出来的,里面是一卷密信,内容倒是无关紧要,关键的是……
宋烈学着傅九卿的样子,勾唇冷笑,眼底满是嘲讽与讥笑,字迹!
字迹!
第115章 相公,我打人了!
字迹这东西,其实很玄幻,明明应该独一无二,偏偏又能相互模仿,且看鉴定字迹之人是否刻意。人心难测,总有人为此付出鲜血的代价。
宋烈走的时候,靳月就站在大门后面,透过门缝往外瞧。
她对宋寅的印象不好,对宋烈自然也没有太大好感,尤其是宋烈闯进屋子之后,虽然有傅九卿掩着,没让宋烈见着她狼狈的模样,但她心里就是不舒服。
宋烈似乎也察觉了门后有人,翻身上马之后,冲着门口扬唇笑了一下,现在这样倒是极好,比以前的那只呆头鹅有趣多了!
少夫人?霜枝不解,您瞅什么呢?
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走了?靳月撇撇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