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枝眨了眨眼睛,这话不是之前问过了?少夫人自个都在梳妆镜前瞧过的。
好、好点了!霜枝回答。
靳月瞧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屋子里黑,大概没瞧清楚吧?
否则,这般滑稽丑颜,他不笑死才怪。
厢房内……
漠苍狠狠打了两个喷嚏,捧着姜汤裹着被褥,瑟瑟发抖的瞧着桌前的主仆三人,你们、你们……哈欠……干什么?审问我呢?
南玥的细作!靳月剥着花生。
明珠和霜枝一左一右,极是警惕的瞧着他。
呸!漠苍喝一口姜汤,辣得他舌头发麻,说话都有些大舌头,我跟南玥没关系,别把我跟他们扯一块,这话我就说一遍!
南玥的细作!靳月将花生仁塞进嘴里,贝齿轻咬,咯嘣脆。
漠苍气急,我恨南玥,听明白了吗?
南玥的细作!靳月还是这句话。
漠苍直挠头,裹着被褥在房间内兜圈圈,我跟南玥有仇,怎么可能是南玥的细作!
那你来干什么?
找人!
找谁?
表……
漠苍忽然咬住舌头,疼痛让他瞬时眼泪汪汪,如此脑子才算清醒起来。
瞧着坐在桌案前,剥着花生喝着茶的女子,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屁颠颠的坐回原位,重新捧起了汤碗,你在诈我!
傻子!靳月白了他一眼。
漠苍磨着后槽牙,你这个骗子!
彼此彼此!靳月喝口茶,润了润嗓子,找表妹还是表哥?又或者表弟、表姐?小舅娘,应该是表亲没错了。需不需要帮你一起找?细作。
漠苍喝两口姜汤,身子总算暖和了不少,你套我的话。
不骗傻子骗谁?她低头剥着花生,动作娴熟得很,指尖轻搓,那乳白色的花生仁就跳到了她的掌心里,随手一丢,不偏不倚的丢进嘴里。
这般动作一气呵成,看得漠苍有些发愣,你为什么喜欢吃花生?
你为什么喜欢喝水,为什么喜欢睡觉?她反唇相讥。
漠苍想了想,我想喝就喝,想睡就睡呗!
那不就结了。靳月掸去袖口的花生皮,如果不舒服就说一声,让人给你请个大夫,别到时候死在我上宜院,我还得费力给你丢乱葬岗喂狼。
漠苍揉着眉心,你这女人,怎么就没半句好话。
知道就好。靳月起身,好了,既然你跟南玥有仇,我暂且不把你扭送大牢,至于你为什么非得跟着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只是怕那些人,重新找到你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