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二姨娘和王初雨又开始了之前的戏码,母女两个抱头痛哭,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罗捕头是个钢铁汉子,听得直皱眉,一把拽过安康生,你说怎么办吗?
你急什么?安康生满脸嫌弃的掸落他的手,靳月不是去找她爹了吗?等王铎醒过来了,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就在这儿守着吧!
罗捕头一拍脑门,你看我这脑子!
安康生优雅落座,瞧着哭声暂歇的母女两个,唇角扬起温和的笑,你们继续哭,不用管我们。
二姨娘白了一张脸,扭头望着同样面色惨白的王初雨,可见……这两人心知肚明,故意隐瞒。
不过,都不重要了。
大牢内……
靳丰年拔出银针,等着吧,最多一盏茶的时间,立马能醒!这毒虽然诡异,但还不到枯等的地步,这一日日的吃药排余毒,得等到什么时候?早点找我不就没事了?
靳大夫,医者仁心!苏立舟道。
靳丰年摇摇头,苏大人这话就错了,我这人没什么仁心,此事纯粹是冲着我闺女。王家的案子不破,我闺女大半夜的还得东奔西跑,你让我这当爹的,心里怎么想?
这么一说,苏立舟顿时面露尴尬之色,扭头瞧了靳月一眼,这……倒也是!
爹,这大半夜的还把你叫来,你莫生气。靳月嬉皮笑脸的凑上去,回头我再给你送点今年的新茶,上好的嫩芽尖!
靳丰年瞪她一眼,姑娘家家的,没日没夜的往府衙跑,整日跟这些男人混在一起,成何体统?
爹?靳月拽着他的袖口,轻轻摇了摇,声音细弱而轻缓,爹……
闺女撒娇服软,当爹的还能有什么法子?自然是有求必应。
行了!靳丰年轻叹,再忙,也得当心身体。
是!靳月连连点头,一副乖乖女的好姿态,哎,爹,你说他中的是什么毒?
问起这个的时候,靳丰年面色一紧,江湖上的一些旁门左道罢了!
那到底是什么?苏立舟也跟着发问,不是鹤顶红也不是砒霜,慢性剧毒……以后该如何防备呢?
听过余味吗?靳丰年问。
苏立舟的眉心狠狠一皱,倒是……好像在哪听过。
霜枝发现,明珠的脸色瞬间变了,那一刹的目光狠戾,连袖中的拳都握得轻微作响,可见明珠是知道这东西的,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