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 第229页靳月「呸」了他一脸,怎么当人爹的,这么埋汰你闺女?我是来找你有事。霜枝,去找四海拿笔墨纸砚过来。
是!霜枝不多话,赶紧拿了纸张铺在桌案上。
靳月提笔,仿佛是在写什么方子。
安康生端着杯盏靠近,瞧了瞧她写得歪歪扭扭的字,眉心紧紧皱起。
这字,太丑!
哎呦,我闺女的字写得不错吧!靳丰年眉开眼笑,嫁人之后,写得漂亮多了,以前呐……那才叫真正的鬼画符!
靳月吹了吹自个写的字,爹,有些字我不会写,您凑合着看!
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墨水?靳丰年笑着拿过纸张。
然则下一刻,他忽然面色一沉,当即拽着靳月坐下,伸手便去搭靳月的腕脉,死丫头,有孕这么大的事儿,怎么不告诉我?
有孕?安康生瞪大眼睛。
哎呦不是我!靳月快速抽回手,爹,这方子不是我的,我就是闻味儿写出来给你看的,我没怀孕。
靳丰年面色铁青,连额角都渗着冷汗,没、没怀孕就好!
爹,不至于吧?靳月皱眉,这么激动作甚?
如今这是没怀孕,要是她以后真的怀了孩子,爹还不得厥过去?
少废话,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哪来的?靳丰年瞧着满纸乱爬的螃蟹体,谁有喜了?
爹,你确定这上面是……靳月低声问。
靳丰年白了她一眼,随手将纸丢还给她,你爹当了这么多年大夫,还能看走眼?这不就是保胎药嘛!
保胎药?霜枝诧异,少夫人,您是闻到了王姑娘房里的味儿?
安康生快速放下手中杯盏,我看看!
看了也白看,满纸都是螃蟹体,走笔歪歪扭扭,又那么多错别字,能看懂才怪。
半晌,在靳丰年憋着气偷笑的目光注视下,安康生讪讪的放下手中的纸,叹口气道,我、我还是听你们说说就好。
我闺女的字,能防敌!靳丰年笑出声来,见惯莫怪,习惯就好!
所以,王姑娘这是……有喜了?安康生不解,不是说,王姑娘那事……已经事发很久了吗?你瞧见她的肚子了吗?
靳月摇头,除非她刚刚有孕,否则就算盖着被子,也该有点隆起的感觉。
这药的分量……靳丰年问,药味冲不冲?
冲。靳月点头。
应该是刚怀上没多久。靳丰年叹口气,可惜我没办法亲自诊脉,不然我倒是可以大致估算一下,胎儿的月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