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去办事,又不是去喝花酒!安康生颇为无奈。
罗捕头很是嫌弃的瞪了他一眼,所以说嘛,文人迂腐假斯文。这一路上得多无聊,亏得靳月思虑周全,走哪都带着点小吃食。
就是就是!靳月嚼着花生仁,连连点头,霜枝可仔细了。
还是你教的好。罗捕头美滋滋的吃着花生,我跟你们说一说,昨儿个我去林氏绣庄,都打听到了什么。那一帮女娃子,真是聒噪,说这个说那个都有,不过无一例外的是,那小绣娘委实有人呢!
安康生竖起耳朵,默不作声的盯着他。
罗捕头继续道,说是有一天大半夜,那小绣娘从半夜溜出去,回来的时候很不对劲。她对人说是去了一趟茅房,可同室的绣娘却发现,她的鞋底沾了点土。
这绣房附近,必须一尘不染,哪怕是绣娘们的房间,也都是打扫得干干净净,地面上不是铺了砖就是铺的木板。
言外之意,不是去茅房。安康生道。
罗捕头颔首,茅房就在她们住的位置后面,我特别去看过了,根本沾不着土,这绣庄里唯一有土的地方,那就是后花园。所以大家都说,她是跟人有约,去了后花园。
那就是说,这个跟她半夜里私会的男子,就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
靳月不解,紧了紧手中的花生,可若是若是如此,为什么要杀死他们母子呢?一尸两命,何其残忍。
我问过当夜守值的家丁和护院,他们都说第二天早上没瞧见什么异常,若非得找出点什么,那唯一的异常就是半夜里有猫叫。
罗捕头低头剥着手里的花生,要知道,绣庄里不许养猫狗,怕万一踩踏了绣品,有些东西都是客人打样定制的,坏了可就交不上货,是要赔一大笔银子的。
猫?
安康生和靳月,几乎是异口同声。
罗捕头嚼花生的动作微微一滞,被二人不约而同的表情,给惊了一下,是、是啊!是猫叫声,有、有什么问题吗?
猫……靳月掀了眼皮,瞧着对面的安康生,心里直打鼓。
又是猫!安康生苦笑两声,这是跟猫杠上了?猫招谁惹谁了,摊上这么多的事儿。
大概是回过味儿来了,罗捕头心下一惊,你是说……
罢了。安康生拧着眉,瞧一眼心事重重的靳月,可能只是巧合!
靳月佯装无事的挤出笑容,自然是巧合,除非这猫成精了!
马车出了城,停在了林子里。
下了车,早已有人等候。
虞戍阳领着两名镖师,从林深处走来,待近至跟前,冲着众人拱手,诸位,虞某已等候多时。
有什么发现吗?安康生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