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能骗您啊?靳月叹口气,我爹把看家本事都教给了音儿,而音儿呢……天赋比我好,当年我都没摸明白的东西,这丫头学得极好,承接了我爹的衣钵,一手医一手毒,可不是好惹的。
更可怕的是,她闺女生了一张无辜脸,瞧着就是楚楚可怜的娇俏模样,让人极难防备。
这敢情好!太后拍着她的手背,哀家还怕睿儿欺负了她,如今听你这么一说,哀家可就放心了。
靳月哭笑不得,您就不怕折腾您的孙子?
哀家一视同仁。太后笑道,只是有一点,你得勤快着进宫,哀家年纪大了,怕是也没多少时日,你饶是要出去,也不要走得太远,哀家……
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
靳月哽咽了一下,面上依旧带着笑,娘这话说得,您是千岁千千岁。
太后笑盈盈的望着她,这么些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格外厚待她的月儿,居然没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的痕迹,想想顾白衣眼角的皱纹。果然……女人就该像月儿这般活着,才不容易老。
幸福洋溢,温暖于心。
哀家不是什么千岁,是你母亲。太后握了握她的手,母亲老了,希望儿女在身边,什么千岁不千岁,都是假的!
靳月红着眼,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快去金殿那边看看,哀家担心两个小只,应付不过来呢!太后低低的咳嗽着,你快些去,别让孙家的人得逞。
靳月笑了笑,您放心,您女婿在那里坐镇,怎么可能让两个小的吃亏?还有我那帮丫头们,这么些年都没打过如此痛快的架,前些时候那叫一个兴奋。
那也得盯着点。太后若不是身子不好,定是要亲自去看的,就这两个小的,终是要亲自操心,才算放心。
靳月点头,那您好好歇着,我去看看!
快去快回,哀家在这儿等着你!太后叮嘱,一定要回来,不许就这样走了。
靳月回头冲她笑,温声应道,好!
金殿那头,委实打得厉害。
万箭齐发的瞬间,曹居良挡在了殿门前,拂袖间如有雷霆之势,箭雨分列两边,宛若生出了灵性,全然听从曹居良的指挥,反向飞转。
眨眼间的功夫,大局逆转。
傅子宁:……
找到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夫妻二人果然又贪玩了,傅子宁表示脑阔疼。
傅子音也瞧出了不太对劲,这人的功夫路数,怎么像极了她爹呢?
她没接触过曹居良,只是听宋睿提起过这个名字,是以一时间有些不太肯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