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终于重绽笑颜,高高兴兴地把孩子们送走,临别时三个孩子那黏糊劲儿,上演了一幕十八相送。
明年我们还来!孩子们齐喊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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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总调养了将近一个月才离开农场,走的时候体重下降近十斤,但一身轻松,精神焕发,面色也红润了起来。
陈医生,这是诊金。胡总递了一张支票给陈医生。
胡总,这太多了,用不着的。陈医生一看赶紧说道。
利医生探着头,个、十、百、千、万、十万。嘶……十万块。这赚钱也太容易了吧!他满眼都是人民币。
方默南笑眯眯地拍拍利医生的肩膀道,实力啊实力!
一盆冷水浇下来,利医生顿时清醒了过来,是啊!没有实力也是枉然。
用不着给这么多的。陈医生把支票还给胡总。
应该的,应该的。胡总笑着把支票又塞给了陈医生道,您老妙手回春,等于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话……
陈医生看着手里的支票,轻笑道,胡总你的身体已经康复,除了要戒色一年之外,还要戒牛肉五年。
就是老神医您不说,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吃牛肉了!胡总赶紧说道,就是想起来,他 就反胃,他深吸一口气,才压下了厌恶感。
呵呵……
那好了!没问题了,平时多注意保养就好了。陈医生笑着道。
那我们告辞了!胡总起身道。
方默南他们看着小轿车消失在农场,那瘟神,终于走了。黄依琳松了口气道,什么玩意儿,一个靠男人,耀武扬威的死女人。
呵呵……
这些天那个‘宝贝儿’在农场里挑三拣四的,还防狼似的防着黄依琳和薇拉她们。
连婶笑着调侃道,这不正好说明你们是美女吗?
切,跟她比,母猪都是美女!黄依琳笑骂道。
方默南晃着摇椅,闲闲地道,她靠男人耀武扬威,你呢!则靠家里狐假虎威。
一句话把黄依琳给噎了个半死,你……你……她指着方默南道,抢钱精,虽然你说的是事实,可也不必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吧!
方默南睁开眼,挑眉上下打量着她道,怎么,你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哪敢有意见。黄依琳摇头如拨浪鼓道。
日子没有随着胡总的离去而平静,反而越来越多的开着豪车来农场看病的。
别误会不是来找方默南的而是来找陈医生的。
看来我真的成了专职看男科的了。陈医生颇为无奈地笑道。
这还多亏了胡总这个大喇叭为您宣传。方默南笑着打趣道。
你说,现在怎么这么多病啊!简直是络绎不绝,走了一个又来一个,而且个个都是有钱人。黄依琳好奇地问道。
男人有钱就变坏。方默南说道。
还真是!黄依琳点点头一脸的认同。
色是刮骨钢刀!酒色泡着,不出问题才怪。方默南闷声说道。现代是一个颜色过度的时代,梦露式的照片太多了。
各家商家对天理考虑的不够多,对人欲的方面考虑的比较仔细,因为顺着人欲走賺钱方便。
您只要在最繁华的商业街头的任何一个报亭,往卖杂事的铺面上扫一眼,您就会看到,清一色的美女或露肩膀或露大腿各显姿态。方默南道。
不止哦!如果乘坐火车,您可以看一下隔壁座位的老兄在看什么杂志,光是封面上的标题就足够火爆,什么美少妇遭骗色失身之类的题目不一而足,配着搔首弄姿的图画很俱冲击力,这位看杂志的老兄看得两眼放光满面通红,显然已经是欲念‘相火’妄动了,一个人出差您能保证他不犯错误吗?胖子说道,这里面他出差最多,不是飞机就是火车,坐火车多点儿。
胖子看着他们狼一样的目光,赶紧说道。别看我,我可没有对不起我家慧心。他捏着嗓子,翘着兰花指道,人家我可是守身如玉的。
众人搓着手臂,咦!瞧瞧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简慧心笑的甜如蜜,抓着胖子的手摩挲着,胖子则回握着她那只作怪的手。
幸好老大又道,则转移了他的视线。
谈到休闲,现在一些人的晚上休闲生活永远是这样,先在饭店喝酒,酒足饭饱后到ktv唱歌,由袒胸露腿的姑娘们作陪,然后离开ktv,到桑拿浴洗澡按摩,还是由穿着超短裙的姑娘按摩到夜里一两点钟。难能可贵的是,在第二天他们仍然可以在早晨八点钟精神抖擞地到单位,处理各种事务,但眼睛是浑浊的。
陈医生道,丫头说的不错,他们的相火也在白天和晚上一起妄动。
这些事物,都使得人心躁动,失去沉稳之性。更严重的,是使得失精严重。
哦!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治疗的都是这类病症。
老爷子,你终于说出他们的的什么病了。黄依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