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上/床,傅岳倒吸了一口冷气,闭嘴两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他忍了又忍才压住火:她是认为你和她爸关系不一般,但只是她认为。你就非得把话说的这么难听?
这不是我说的,是司菲说的,她还骂我和我妈妈,说我们是勾引她爸的婊/子。她这么说我,我没打她,只是疑心她是不是疯了,已经很有涵养了。
这样的词从清高的司菲口中说出,难免令傅岳感到错愕。
傅岳一个愣神间,阮夏便觉得委屈:你不相信我?
当然相信。
你信司菲的话,认为我和她爸不清不楚?
我不信。
你相信她侮辱我,你不信她对我的指责,那和她道什么歉?你凭什么帮我说对不起,委屈的明明是我?
听到委屈二字,傅岳笑出了声,用食指点了点阮夏的额头:你委屈什么,她再出言不逊,也在你这儿讨不到便宜。
论吵架和噎人,他还真没见过比阮夏更出色的。
……阮夏定定地看了傅岳半晌,忽而笑了,傅先生,谢谢夸奖,我还以为我的男朋友,不管是我让别人受委屈,还是别人给我委屈受,都会站在我这边呢。
如果再有这样的事,你不要理会,我来处理。
你怎么处理,帮我道歉么?
傅岳按住自己的太阳穴:咱们不闹了行不行?
看清了他脸上的疲惫,阮夏沉默了几秒,从他身侧走了过去:我等下还有课,就不留你吃饭了。
……
此后的两天,阮夏都躲着傅岳,到了第三天,傅岳的耐性似乎也磨尽了,再没有微信电话过来。
连日来,阮夏情绪不佳,身体也跟着不适,第四天上午的课上了一半她便觉得腹痛难忍,请假提前回宿舍休息。
未娜瞥见她额头上的冷汗,放不下心,执意陪她回去。
刚走下教学楼,阮夏便撑不住坐到了台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