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他所料,陆执一言不发地立即挂断了电话。
刚从巴黎赶来的亚裔助理见他面色不善,小心翼翼地问:先生,午餐和白玫瑰还订不订?
陆执没有回答,燃了根烟,一口未吸,直至燃尽才终于开口:照旧。
助理点了点头,正要出去,又听到他说:中午前,想办法把穆城调开。
是。助理欠了欠身,语气同举止一样毕恭毕敬。
时夏星一直睡到九点才醒,睁开眼睛见到身旁的穆城,又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吓了一跳地用力推他:你不是天亮前就走吗,怎么会还在这儿,叫别人看到了可怎么得了!
耗了更多体力的穆城显然没有睡饱,满不在乎地翻过身将她压回了身下:怕什么,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爷爷奶奶每天五点就起,现在一定在外面,别人不会敢敲我的门。
时夏星哪里肯依,挣脱不开,索性狠下心对准他的肩膀又扭又咬,穆城吃痛,只好起身,眼角眉梢间满满都是笑:还真是不乖,看来昨天晚上还是没有把你收拾到服帖,干脆吃过早餐,再继续?
时夏星先是微微一笑,趁他不备又一脚将他踢下了床:想得美,别想着再折腾我。
穆城揉着腰叫疼,时夏星却丝毫都不心软,没等他穿好衣服,就直接将他推出了门。
待她洗过澡走出去,他早已穿戴整齐地坐到了餐桌旁。
穆城的心情像是极好,一连吃了六个太阳饼,时夏星好奇,笑着问:有什么好事儿吗?
他暧昧不明地冲她笑:还会有什么事比你更好?
想起昨夜的放纵与荒唐,时夏星红着脸努了努嘴,放下牛奶杯走出了餐厅,穆城笑着追上去揽过她:我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陪你,想做什么?
身上疼不想动,上次看了一半的书在哪儿?去花房一起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