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锐推门走进院子里,一边使劲的吸鼻子,然后转来转去到处找。
赛红拂照例给了徐锐一记白眼,小桃红起身给徐锐让座,一边瞪大眼睛问道:姑爷,你找什么呢?
徐锐再次使劲的吸了吸鼻子,问小桃红说:小桃红,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酸味?
酸味?小桃红愣了一下,还真的跟着吸了吸鼻子,然后迷惑的说,没闻着啊,姑爷,哪来的酸味?
赛红拂却反应过来了,嗔道:小桃红,你别理他,他就是一属狗的,狗鼻子特灵,别人闻不着的味儿,他都能够闻着。
啊呀,原来打翻醋坛子了。徐锐一屁股坐到赛红拂身边,然后伸手环住赛红拂日见丰腴的腰肢说道,难怪,一股子的酸味。
小桃红这才明白过来,徐锐言有所指,然后掩嘴轻笑,对于徐锐和赛红拂之间的言语交锋,她的一贯原则就是不参与,笑而不语。
边去,谁打翻醋坛子了。赛红拂挣扎了下,自然没能挣脱。
还说没有打翻醋坛子。徐锐笑着说道,刚在隔着院门我都闻着那股子酸味了。
赛红拂白了徐锐一眼,嗔道: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
关于纯子医生的事,你真的是误会我了。徐锐嘿嘿一笑,又说,不过江南嘛,这个事情说起来有些复杂,并不是你想的那样。
并不是我想的那样?赛红拂瞪大美目,看着徐锐说,那你倒是说说,你跟江南是什么样的?
这个嘛……徐锐摸了摸鼻子,语塞了,他就是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当着赛红拂的面,说他跟江南其实在她之前,早就已经好上了,何况现在赛红拂还怀着身孕,就更不能刺激她。
不过让徐锐违心撒谎,也是超出他的原则。
你说呀?说不出来了吧。赛红拂轻哼一声,忽然话锋一转说,听说你又要亲自带队去南京执行任务?
徐锐嗯了一声,说道:这是军分区党委刚决定的。
赛红拂的美目便微微眯了一下,说:你是不是不打算带上我呀?
这个嘛,倒不是不想。徐锐说,你这不是有了身孕嘛,行动不便,万一要是动了胎气什么的,那就更加不好了,不能让咱们的宝贝儿子还没出娘胎就担惊受怕,对不对?
也就四个月的身孕,还没显怀呢。赛红拂却忽然美目一转,用双手环住徐锐的胳膊,撒娇说,带上我嘛,人家不想跟你分开嘛。
呃,介个……看到一贯凶霸霸的赛红拂居然也学人家,小鸟依人的撒娇使嗲,徐锐瞬间感到头皮发麻,不对劲,这事也太诡异了,这要是再拒绝只怕大事不妙,当下毫不犹豫说,行啊,既然你真的想去,那就一起去。
赛红拂笑道:你这就答应了,不怕动了胎气?现在不怕你未出世的儿子担惊受怕了?
怕啥呀。徐锐曲起胳膊说,有他爹在呢,谁敢欺负他。
赛红拂这才轻哼了一声,说道:算你识相。
徐锐又说:那你跟小桃红赶紧收拾收拾,我去召集别的成员。
小桃红哦了一声,转身进屋收拾行李去了,赛红拂却坐着没动,只是懒洋洋问徐锐说:咱们这一组还有谁呀?
徐锐说道:咱们这一组除了我们三个,还有雷子、老莫、大蟒蛇他们等十六名队员。
赛红拂懒洋洋的说道:这几天狼牙放假,这些兵王早不知道跑哪疯去了,要把他们找齐全,怕是不容易哟。
慢慢找呗。徐锐低头在赛红拂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嘿嘿笑着,转身出门扬长去了。
看着徐锐的身影远去,赛红拂的俏脸上却流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来,然后将目光转向东南方,自言自语的说:黑玫瑰么?咱们也斗了好些年了,这次也该分出个胜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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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整个大梅山根据地都在热火朝天的大干快上,就只有一个地方相对轻闲些,这个地方就是军分区野战医院。
如今的大梅山军分区野战医院,早已经搬离了拥挤逼仄的沙桥墩军营,也不再是原来的那几间临时搭建设的窝棚,如今的大梅山军分区野战医院,是军分区最大的一个单位,地下建筑面积超过了两万平方米,里边的医护人员加起来足足有五百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