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到:灵石有品质之分,我手中的只是杂品灵石,若是被青铜酒杯纯化一番,它的品质是否会发生变化?
若是灵石放在杯子里面,其又会是何种变化,也会变成纯粹的灵气吗?那样的话,它还能起到完成服食的作用吗?
但是他仔细想了想,将眼中的这丝冷意暂时压了下去。
房间中,擦地人更加恐惧。
郁气丛生,杜量顿觉地浑身更加的不爽利。而他不爽利,就得也有人不爽。
另外一边。
嗯……不急!
并且赌坊也是有资格调整赌斗名单的,这正是赌客们压连胜的风险之一。只是赌坊一般很少会调整,偶尔的调整后,也都会告知一番理由,不过钱却是不会退的。
是、是。捧酒的人,身子跪下的更低,撅着屁股,趴着擦拭地砖。
房中,杜量长舒一口气,终于浑身爽利了一些。
下一刻,余列就想到了经常用青铜酒杯装鱼,他利索的掏出酒杯,一手把玩灵石,一手把玩杯子。
越是回想着,杜量越是气愤,他心中都有着一股冲动,想要去找赌坊理论,凭啥随意调换赌斗名单?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可余列长期将两块灵石带着,他又没有储物的法器,风险更大,指不定还会被人盯上了,惹来杀身之祸。
黑水镇有官办的钱庄,其中可以存钱存物,存钱甚至还有一定的利息,已经和余列的前世一样。
杜量真要是去找赌坊理论,他还得担心自己跟那高利合谋的情况暴露,到时候反容易被赌坊找麻烦。
赌坊老旦果然没有欺骗余列,毒口的大头头杜量,是一脸郁色的回到了家中。
杜量又骂骂咧咧:区区下位道童,居然害的我折损了这多符钱!该死,全都该死!
但是转悠了一大圈,试了不少位置,余列就是觉得不妥。
也许是因为大头娃娃家境着实富裕,对方给的灵石,还比镇子中一年一发的灵石要大上一圈,一颗完全足够余列使用了。
得知此事,余列眼中立刻就生出了一股冷意。
街道上,天色浓黑。
灵石这种东西,蕴含灵气,道人携带在身上时,勉强还能依靠自身的血气遮掩一二,但是如果是放在身外,即便是挖地三丈,对于某些别有手段的道人来说,也只是寻找起来麻烦了些。
心动不如行动,余列看向手中的两块灵石,立刻就取出切刀,打算进行尝试,就算糟蹋一些,他也是可以承受的。
不过,他手上的那一万钱,又是从何而来?这人只是个入道没多久的下位道童罢了。
正当对方以为自己今天能够少受一些折辱时,立刻的,其人就身体战栗,强忍着疼痛,只能伏在地上,继续擦拭地砖。
不过他只是一个中位道童,顶多能在毒口中耍耍威风,压榨压榨药奴道童们,压根不敢真去赌坊造次。
退一步讲,就算余列的头次服食失败,他也得休养上数月,才能再次进行尝试。而到时候,余列不用等多久,也能去领取自己在黑水镇中的第二枚杂品灵石。
压下杂念。
石屋中,余列时切时磋,定量分量着,他小心又大胆,在石屋中进行灵石提纯的工作。
其心情,颇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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