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宛云,我想说的就是这句——冯简脸色终于变得非常不好,永、远、不、要、再、提、这、件、事、情!
宛云说:可是……
冯简一字一顿道:我说:永、远、不、要、再、提、起、这、件、事、情。
宛云略微蹙眉:你觉得我会主动对别人说?
我已经不确定你会做出什么事情。
宛云依旧用那双清澈过分的眼睛望着他。这家伙可真美,冯简绝望地想,仿佛任何人对她尖酸或刻薄都是犯罪,因此家暴似乎不是好主意。
过了会,她突然就笑笑:我今天开始戒烟了。
冯简一时没有消化,瞪着她,过会才反应过来也许这是他之前那句你在跟我耍什么性子的回应。
至少从乐观的部分分析,冯简想,自己说的话,她至少还能听进去那最不重要的一部分。
宛云的表情依旧纹丝不动:以后我大概会开始吃糖。她低头搅动碗里的粥,下次你出去吃外卖,可以叫我。
冯简再三提醒自己不要跟她一般见识,深吸一口气:……李宛云,你到底想说什么?
宛云抬起头:你说刚才的话题不准再提,所以我就换了个话题。
冯简嘴里的回击分别有和你谈话,你似乎每句话都能转变话题和那你为什么就不能闭嘴,把自己的粥喝完?
可惜,不管怎么懊丧和回避,那一夜不可能对他没有影响。决定准备负80巴仙责任的冯简不那么神清气爽的选择闭上嘴,不耐烦地摸摸自己的喉咙。这是宛云曾经在特殊时间里咬过他的位置,这几天总感觉隐隐发痒。
对面的宛云注意到他的小动作,脸也不由微微一热。
两人都食不知其味地把饭吃完,只剩珍妈希望她的小姐永远有那样的好胃口。
回到自己房间,宛云在床头柜上发现两个信封。一张是烫金请帖,邀请冯简夫妇大后天去参加一个商业party;而另一张则是支票,也许该称为过夜费。
她坐在床上盯着支票的数字,随后给冯简打去电话:最下面的minus50是什么意思?
冯简解释:之前打牌,你还欠我五十。
宛云盯着那张支票十几秒,随后没形象的拿着话筒,伏在床上笑,直到冯简在那一方脸色再变,开始不快的连声咳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