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div>朱济熺还没说话,一旁的傅瑜便忍不了了。
指着陈堪怒斥道:陈堪,你这是趁火打劫。
陈堪不耐烦的扫了他一眼,呵斥道:傻逼娘们儿,闭嘴。
你...你...
傅瑜两眼之中露出委屈之色,眼看泪珠就要掉落。
朱济熺连忙将他搂进了怀里。
随后从头上的梁冠之上摘下一颗鸡蛋大小的珍珠丢给陈堪。
冷着脸道:辽东的东珠,价值千金,可以了吧。
呵!
陈堪冷笑一声,拿着珍珠打量了一下,不满道:王爷这是打发要饭的?
朱济熺闻言,眉头一皱,也没有犹豫,又从腰间扯下一块古玉扔给陈堪。
前朝暖玉,产自西域,值五千金。
傅瑜急了,喊道:表兄,那可是......
无妨。
朱济熺开口打断了傅瑜的话,随后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见状,傅瑜只能恨恨的剜了陈堪一眼。
那眼神,仿佛要将陈堪的心肝脾肺肾都剜出来似的。
对于傅瑜的眼神,陈堪直接无视。
拿着玉佩把玩了一会儿,又转头看了一眼朱济熺和傅瑜郎情妾意的恶心摸样。
突然大笑道:哈哈哈哈,王爷不愧是王爷,出手就是大方。
然后抬起手往下一按,吩咐道:兄弟们,把刀收了,随我去救火。
又朝着朱济熺笑道:下官去救火了,王爷请自便。
还愣着干嘛,救火啊。
笑着踢了一下石稳的屁股,陈堪便大摇大摆转身离去。
石稳愣了一下,连忙追上陈堪。
此时,他对陈堪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可是一位亲王,竟然就这么在大人面前服软了。
这样的事情,放在以往,他想都不敢想。
大人,咱们真的要救火吗?
努了努嘴,石稳问得有些迟疑。
陈堪勃然大怒:你傻逼啊,这么大火怎么救,看着火别让火势蔓延到两侧的民居就行。
是是是。
看着陈堪的背影走远,朱济熺脸上露出阴毒之色,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自洪武三十一年继承了晋王爵位以来,他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如果说昨天派出刺客时,他还抱着一幅可成可不成的无所谓态度。
那么此时,陈堪在他心里,便成了必杀的对象,位置还及其靠前。
表兄。
傅瑜一脸关切,紧紧的牵住朱济熺的手。
半晌之后,朱济熺脸色恢复正常,淡淡的说道:走吧,去东城别院。
走回被烧成一片残垣断壁的晋王别院大门口,陈堪的脸色也平静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今天干的事情,绝对算是捅破天了。
朱济熺绝不可能忍下这口恶气。
明日朝堂之上,对自己发难是一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