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笛放下啤酒罐,问沈棠要不要来点白酒,白酒才够味。
沈棠几乎没有犹豫,来一杯吧。
严贺禹不让温笛喝白酒,你每次啤酒和白酒一掺着喝就醉,想喝明天专门喝白酒。
温笛:我少喝点。
跟严贺禹预料的那样,温笛有点醉,沈棠也是,这个白酒后劲儿大,很上头。蒋城聿背着沈棠先回民宿,温笛非要去海边遛遛。
夜里十一点钟,海滩没几个人。
潮水慢慢退去。
温笛抱膝坐在严贺禹身上,两脚踩在他胸口。
严贺禹躺在沙滩上,不敢乱动,她不许他动弹,本来是要挖个坑埋了他,后来她不干了,嫌他躺着太长,挖坑要挖好久。
不埋你,你得谢谢我,知道吗?
严贺禹:谢谢。
这是他谢了第三遍。
温笛下巴磕在膝盖上,她醉后从来不哭闹,但喜欢折腾人。
你知道我本来不想回收你的。迎着海风,她散落下来的发丝被扬起,过了几秒,她突然问他:你知道你属于哪一个分类吗?
知道。可回收。
嗯。
她很认真点了点头,我得把你变废为宝。
......
温笛忽而蹬了一下他心口,跟你说了你不准动。
我没动。
那我怎么有点晃?
...你有点醉。
我没喝多。
严贺禹不跟她作毫无意义的争辩,他两手扶着她肩头。
温笛盯着他看了半晌,大脑不做主,想到哪里说哪里,你把我举高。
怎么举高?
像我举小柠檬那样。
小柠檬是沈棠女儿。
严贺禹借着这',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