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严贺禹拿起茶几上的包和文件袋,我要送温笛回去。
严贺言在心里莫莫叹气,那行。她跟哥哥并肩下楼去,好几次侧脸看着他,欲言又止。
缺什么你直接说。
我能缺什么。
严贺言其实今晚是专门过来接他,怕他又失恋。
我跟温笛在一起了。
卧...艹!
别说脏话。
我说的是‘卧的天’,哪里是脏话。严贺言太激动,推一把哥哥,又推一把,然后抓起他胳膊用力甩了几下。这么高兴的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我替你担心了一晚。
严贺禹:刚确定关系。
这里是公共场所,严贺言克制约束自己的言行,那种喜悦难以言表。
那你赶紧公开呀。
严贺禹找了一个合适的说辞:地下恋情不适合大张旗鼓。
严贺言将信将疑,你们这个情况,用不着地下恋了吧?温笛又不是七年前还在上大学那会儿。再说,现在她名气这么大,再沉淀几年,完全是业界的天花板,别人不会觉得她跟你在一起是有所图。
她起哄:公开吧,让别人知道你有主了。
严贺禹:...身份不太合适。
什么身份?严贺言一头雾水。
严贺禹避而不答,回去吧。合适的时候自然公开。
严贺言盯着哥哥看,你实话实说,你到底是身份不合适,还是压根就没身份?
......
哈哈,你慢慢熬吧。
严贺言猜到了,跟他挥挥手。
严贺禹觉得自己并不在乎名不名分,都是很虚的东西。
回到车上,他跟康波说,他跟温笛刚复合了。
康波欣喜不已,好像失而复得的是他自己一样:恭喜严总。老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十年媳妇熬成婆。
后面那个比喻虽然不恰当,但意思差不多。
替老板去温笛那里拿出差行李箱的日子,又要提上日程。他祈祷老板以后跟温笛少冷战几次。
严总,您自己开车还是?
最懂老板的还是康波。
严贺禹顺着话说:我自己开,你们下班吧。
康波跟司机下去,把车',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