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告诉严贺禹,不要再打听温笛的其他消息,他不会透露。
严贺禹没回。
他盯着秦醒的消息看了两秒,抄起车钥匙往院子里走。
诶,哥,你去哪?马上吃饭。
你们先吃。
他头也没回。
严贺禹发动车子,还没开到院子门口,他突然一脚刹车踩下去,人也跟着往前倾了下。
他不知道要去哪里找温笛。
他跟她,跟其他陌生人一样,没有联系方式,不知道哪天在哪能遇到,或许,也遇不到。
他挂上倒挡,车子一路退回到停车位。
严贺禹停好车,到扶手箱找烟。
之前秦醒开他的车,扔了两包在里面。
烟和打火机都有,他拆了一包。
院子里只开了几展小地灯,光线昏暗。
白色烟雾袅袅,车窗外,烟头闪着猩红。
严贺言在不远处站了会儿,诶。她踱步过去。
严贺禹偏头,外头热。
你也知道热啊。
车熄了火,空调没开。
严贺禹说:抽完下去,你先回屋。
严贺言靠在后车门,被晒了一天的车身,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
她在吃冷饮,院子的闷热,暂时能忍受。
是不是,温笛和肖冬翰订婚了?不然哥哥不会这么失控,突然跑了出去,汽车开了又倒回来。
分了。
啊?
严贺言夺过他手里的烟,在石子上灭了烟,那你抽什么烟。以后别再抽了,温笛不怎么喜欢烟味。
严贺禹推开车门下去,走了几步又退回来,再次拉开车门,弯腰,把扶手箱里的烟都拿出来。
温笛应该不会再坐他的车,但他还是把烟拿走。
严贺言先回客厅,今天爸爸在家,好不容易休息两天。
爸爸,今晚我陪您喝一杯。
说吧,要爸爸赞助你什么。
先攒着,没想好。今晚高兴。
严鸿锦好说话,行,先记着。
严贺言倒了三杯酒,给哥哥倒了一杯温水。
一家人在餐桌前坐下来,严鸿锦瞅着儿子的水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