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爱你时: 分卷阅读42不好分类的堆在一块。
房间里温度慢慢升高,温笛还是觉得冷,她双手抱臂,不断摩挲胳膊。
严贺禹还在整理书。
放那别弄了。她打破沉默。
严贺禹把手里的最后一本小说归类,站起来。
两人身高有段差距,温笛仰头看他。
严贺禹迎上她空洞的眼神,她皮肤底子好,白里透粉,现在是苍白,嘴唇涂了口红,还是没气色。
温笛语气和平时无异,你把自己东西收拾好带走,今晚不拿走的,我就当你不要了。
严贺禹没回应,而是说:你没有想问我的?
有,有很多,想了一个下午也没想明白的,现在又觉得没必要问。结局摆在她眼前,不管问什么,除了自欺欺人,一点别的用没有。
她反问:你想让我问你什么?问你有多爱我,爱到不惜让我做三?
又是一阵沉默。
温笛发现自己还是有个问题要问,你怎么知道我开车时身体不舒服?
严贺禹道:我朋友秦醒,当时在你后面那辆车。
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温笛听过秦醒的名字,他跟蒋城聿都是严贺禹的发小,一起长大,一个圈子里玩。
他肯定知道你订婚,还又知道我在你订婚后,继续跟你在一起,在他眼里,我是不是......
别这么说你自己。严贺禹有预感她要说什么,直接打断她,不想听那些话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
温笛笑了笑,笑里一半是自嘲,一半是讽刺。
我以为,我在你心里跟别人不一样,在田清璐打我电话前,我还是这么以为。
你为田清璐考虑你们俩的将来,你为姜昀星考虑名声,我呢?好歹在一起三年,自尊你都不给我留一点,哪怕一丁点。
严贺禹伸手去抱她,不许哭。
温笛吼道:你眼瞎啊,哪只眼看我哭了!
她眼眶里蓄着一汪水,她硬是把眼泪给逼回去。她能为自己哭,能为自己剧本里的纸片人哭,但绝不可能为严贺禹。
你放开我!
严贺禹没松手,想到她下午因为接到田清璐的电话,连车都不知道怎么开,他把她抱得更紧。
他来之前,她劝过自己,好聚好散,不再跟他纠扯,不吵不闹,不然弄得好像她有多在乎他似的。
何必。
可现在统统不管用。
她猛地推开他,扬起手就是狠狠一巴掌。
啪一声,把他们的三年强行画了一个句号。
温笛的手麻掉,严贺禹的左侧脸也是。
终于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