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把椅子拖开坐下,上月初刚结婚,你说你哪来的媳妇。
秦醒:......上个月结婚的是傅言洲。
严贺禹来一句:你不是傅言洲?
秦醒哭笑不得,哥,我是秦醒啊。
严贺禹看都不看他,那你怎么长着傅言洲的脸。
秦醒:......
他还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洲哥有我年轻吗?
其他人哄堂大笑。
秦醒后知后觉,他在电话里笑话严贺禹出现幻觉,严贺禹是专门报仇来着。
这时傅言洲本尊开口:你们俩差不多得了,拿我开涮开起瘾来了。
傅言洲在洗牌,手速快到让人看不清他中途是否有换牌。
秦醒揉揉眼,洲哥你慢点。差点把他眼给晃瞎。
会所工作人员前来询问,问严贺禹要喝点什么。
严贺禹要了一杯白水。
傅言洲说:我还特意给你准备了一瓶好酒。
严贺禹注意到傅言洲无名指上没戒指,平时他没那个闲情逸致关心谁戴不戴戒指,今天却问道:没戴戒指?
傅言洲将洗好的拍码在牌桌中间,淡淡道:不习惯。
秦醒插话:人家洲哥怎么说也戴戒指戴到结婚满月,不像你。不像严贺禹,订婚这天都不愿戴戒指,哪怕敷衍一下田清璐都不乐意。
论起渣,傅言洲永远只能排第二,想超越严贺禹,难。
傅言洲把话头打岔过去,指指旁边立柜上一个礼物盒,对严贺禹说:今晚看看你能不能赢走。
礼物盒里是一款定制女包,会所送给严贺禹的订婚礼物。他们都以为严贺禹跟温笛分了,连秦醒和傅言洲也这样以为。
严贺禹把在秦醒公司和傅言洲公司的股份都转给温笛,秦醒跟傅言洲还在股东会决议上签了自己大名。
严贺禹只是瞅瞅那个礼盒,没置言语。
牌局开始,他理着牌,问道:蒋城聿在忙什么?今天没过来?
秦醒耸耸肩,他光顾着吃喝玩乐,没关注。
包间里其他几人也不清楚蒋城聿在忙什么,最近没碰见。
傅言洲知道个大概,他说:在国外。之前他给沈棠拿下一个广告代言,人家把代言给他,他又给人家牵线别的项目。
说白了就是利益换利益。
严贺禹点点头表示知道,拿起手机编辑消息给温笛,', ',')